八月底。
少年穿著白襯衫黑褲子,騎著自行車,穿過樹影斑駁的油柏路,細微的風吹拂在臉上,為炎熱的盛夏帶來一絲清涼。
溫魚坐在后座,纖細白皙的胳膊攬著他的腰,嫩生生的小臉緊貼著少年精瘦的后背。
清風拂來,耀眼的陽光透過樹影傾灑,落在相貌出色的兩人身上,美好的就像一副抒寫著青春的畫卷。
連路人忍不住拿出手機,將無意中碰見的美景拍下。
今天是楚行的生日。
等他補完課,溫魚坐上他的自行車,跟他一起趕去孫春荷經營的那家餐館。
進了包間,俱樂部的隊員和學校關系要好的同學,以及那幫殺馬特小弟,也前后到來道賀。
吃完飯,壽星請客唱K。
溫魚和楚行被一幫人哄著唱歌。
她哪會唱哦,別人唱歌要錢,她唱歌可是要命的。
溫魚說不會,楚行把她攬在懷里,深情望著她唱了一首情歌。
少年嗓音清冽,卻因為她平添幾許溫柔。
溫溫磁磁,很抓耳,也撓心。
撓的她心癢。
唱完K,小弟們要去蹦迪。
溫魚不喜歡那種場合,也不許楚行去:“很晚了,小星星不可以熬夜,你們也不要去,經常熬夜會猝死的。”
說到“猝死”的時候,不知是不是錯覺,少年僵了一下。
溫魚突然就好奇了。
楚行是怎么去世的?
兩人一個上大學,一個上高中,巧的是學校隔得不遠,為了能經常見面,楚行在中間距離租了一套公寓。
溫魚按指紋進了屋,一片漆黑中被少年按在墻上,心癢難耐的親。
兩人都喝了酒。
果酒的清香夾雜著烈性酒精,氛圍瞬間被點燃。
溫魚被他親的心尖發顫。
楚行氣息不穩地低喃:“魚,我想……。”
溫魚慌忙推開他,護住肚肚:“不行,不可以!”
楚行的眼神當時就不對了:“你護著肚子做什么?肚子痛?姨媽來了?”
溫魚眼珠子骨碌碌一轉,飛快跑進廁所:“尿急!”
都有寶寶了,哪來的姨媽啦。
就算沒寶寶,她們貓貓也沒經期吖。
溫魚托著腮,坐在馬桶蓋上,過了一會才沖水走出去。
廚房的燈亮著。
楚行聽到動靜,探出頭來:“桌上有熱水,醒酒湯馬上好了。”
溫魚喝了口水,胃里暖暖的。
看著滿桌子禮物,楚行這時說道:“魚,幫我把禮物拆了吧。”
“嗯。”溫魚應了一聲,從抽屜里拿出剪刀,拆開了第一份禮物,里面有好多盒……
“這是什么吖?”
溫魚左看看右瞧瞧:“杜蕾si……。”
小臉猛地一紅,氣的丟進禮盒里,撅著嘴繼續拆第二份禮物:“杰士邦……。”
“高邦。”
“雙碟。”
溫魚氣的掐腰,把禮物踢的遠遠的!
太過分了!
這些……狐朋狗友!
“怎么了?”楚行端著醒酒湯出來。
“以后不準跟那些壞家伙玩!”
溫魚氣哼哼跺腳,一不小心踩到一個盒子,盒子里的一袋袋小方塊包裝袋,全飛了出來,碰巧就灑落到楚行的腳邊。
溫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