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的臉怎么紅了?”連叔想到一種可能性,嚇得心驚肉跳:“我們隊長打你了?”
打?
他是指打臉?
溫魚有些無語,她哪里看起來像被打臉啦?
“不是啦,你們隊長沒打我。”
連叔看起來不太相信。
她在里面竟然待了十五分鐘,要是沒挨打,那她在里面干嘛?
連叔不愧是干刑偵的,銳利的眼睛一瞇,立馬看出破綻來:“丫頭你別騙我了,你看你嘴都腫了。”
溫魚瞪大眼,慌忙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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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晚點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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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他這么一說,小姑娘非但沒沮喪,反倒笑了。“謝謝連叔,這杯是給您的,天氣熱,注意防暑。”溫魚遞給他一杯,喜滋滋地進了辦公室。
小姑娘能想到他,他高興。
可是小姑娘為什么想不開,非要招惹他們容隊呢?
看來是沒碰過鐵壁。
連叔往墻上一看,上午10:15分。
估計不到兩分鐘,小姑娘就得哭著跑出來。
他往位置上一坐,悠哉喝了一口綠豆湯,抽了兩張紙巾,準備等會遞給小姑娘擦眼淚。
辦公室里。
青灰色的吊扇扇葉,徐徐扇著風,英俊硬朗的青年,正專心翻閱著文件。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容冶眉眼一冷,鋒利的眼神掃過去,正對上一雙含笑明媚的貓眸。
剎那間,渾身的冷意褪去,只剩溫柔。
緋紅的薄唇輕勾,放下了手里的黑色鋼筆:“你怎么來了?”
“想你了吖。”溫魚走起來,軟白嬌嫩的小臉帶著甜甜的笑意,反手關上了門。
青年今天穿了警署的制服,襯得身形更加筆挺修長,又比往常多了幾分莊重與不可侵犯的圣潔,整個人仿佛都在發光。
怪不得,好多女孩子都有制服控。
她好像也有。
溫魚笑著跑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昨天見你好像不扛熱,給你送綠豆湯來啦。”
容冶有些受寵若驚。
小姑娘怎么突然這么熱情?
小手摸了摸他的制服,抱著又親了兩口,軟趴趴地說:“我要走啦,你昨晚給我那五百塊錢,我給我爸了。”
她又把要買三輪車和開快餐店的事,告訴了他。
容冶也覺得這種快餐經營模式的確可行:“我現在抽不開身,要不你等我會,我跟你們一起去。”
“不用了。”她把陸敬業的顧慮說給他聽。
容冶皺了皺眉:“叔叔多慮了。”
“只能說他們在乎我這個女兒,總之開店的事情,你不要主動插手,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再找你。”溫魚軟聲叮囑。
容冶沉默了一會,揚眉:“都聽你的有獎勵么?”
溫魚眨眨眼,很快明白他想要的獎勵是什么,小臉紅了紅,白嫩的食指戳了他一下:“我還是個寶寶,你做個人叭。”
“不,我不想。”
容冶低笑著,故意逗她。
溫魚趕緊從他懷里跳下來:“你快工作叭,記得要想我。”
剛要逃跑,纖細的小腰被勾住,重新撈回懷里,沒皮沒臉的親了一口:“就一下。”
溫魚紅著臉,小手推搡著,屏住了呼吸。
雖然就一下,用時卻不短。
連叔手里的綠豆湯見了底,一瞧墻上的時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