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冶看向他時,管家慈眉善目笑了笑:“我先上去看看老爺。”
老爺子漸漸蘇醒過來,看著溫魚的時候,什么怨什么恨都沒有了,只有滿心的愧疚和心疼。
如果當初他沒把盛蕓趕出去,他的兒子就不會再得到盛蕓的死訊,跟著一塊去了。
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
老爺子意識到自己的錯,也知道什么都晚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溫魚也不會勸人,心想哭叭,哭累了就不哭了。
中午,管家和傭人做了豐盛的飯菜,招待了盛志帆和容冶他們。
溫魚拉著容冶說了會話,他們吃完飯就回去了。
下午,她陪著老爺子在院子里散步,讓小尾幫忙盯梢。
一直到了晚上,也沒有任何異常。
整個南宮家,除了老爺子只有管家和三個傭人,偌大空曠的兩層小別墅里,安靜又冷清。
溫魚的到來,讓老爺子臉上多了些笑容,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多吃了一碗飯。
夜色越來越深。
老爺子到了睡覺的點,溫魚也早早躺在床上。
夜半三更。
一道清瘦的身形提著煤油燈,來到客廳的電話旁邊,熟練的撥通號碼,低聲嘀咕了幾句。
通完話,那人看了看四周,轉身進了屋。
第二天清早,傭人的驚呼聲傳進溫魚的耳朵里。
“花瓶怎么碎了?”
“這池子里的魚也死了兩只。”
“到底怎么回事?昨晚我沒聽見什么動靜啊……”
溫魚洗漱后下了樓,看見老爺子一臉心疼看著破碎的青瓷花瓶。
“爺爺,這花瓶怎么碎了?”溫魚懵懂地問。
老爺子搖搖頭,最后嘆了一聲:“碎就碎了,碎碎平安。”
他拄著拐杖起來:“我讓老金買了熱乎的豆花,趁熱,快去嘗嘗看。”
溫魚乖乖嘗了一口:“嗯,很好吃。”
“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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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晚點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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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魚抿著小嘴,眼眶一酸,也有些難受。容冶把她抱進懷里,溫柔哄了幾句,對盛志帆道:“我讓人查了龍阿賽,他現在人在港城,是港城有名的通靈大師。”
溫魚:“我懷疑一個人,他可能是龍阿賽的父親。”
盛志帆、容冶:“誰?”
“去一趟南宮家就知道了。”
容冶開車載著兩人去了南宮家。
老爺子聽管家說,盛志帆帶著一個小姑娘過來,急忙住著拐杖出了門。
看見溫魚那張跟兒子兒媳婦相似的臉,老爺子沒忍住,一下子紅了眼眶:“你是……小魚?”
溫魚點點頭,老爺子一激動暈了過去。
盛志帆跟容冶慌忙把老爺子抬進屋,讓管家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南宮家在關城算是大戶人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
容冶下了樓,管家正跟劉醫生通電話。
十幾分鐘后,劉醫生匆匆趕過來。
“沒什么大礙,只是昏過去了,吃點安神藥就好。”
送走了劉醫生,管家看了一眼坐在客廳里的英俊青年,笑著走過去:“先生是盛先生的朋友?”
“我是小魚的對象。”容冶漠聲答了一句。
管家聞言,臉色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