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天壇市也有一段時間了,他是以旅行為借口離開的,現在這么長時間沒有消息,鄧延肯定是擔心的,他也想問清楚天壇市的情況,想知道新聞上的內戰,到底爆發了沒有。
通訊服務部在城區有四處,鄧靈均來到距離北郊最近的一個服務部,當他走進去時,發現里面有點像網吧,每個鐵桌前,都有一臺有線電話,并且桌面放有一些紙筆,以及信封。
鄧靈均走到柜臺前,問道:“怎么收費?”
柜員是個肥胖的女人,手中捧著一本書看的入神,聽到咨詢,頭也不抬回答道:“一分鐘一點貢獻,黑卡就是電話卡,刷一下就可以撥打電話,上面有教程,自己看。”
鄧靈均走到一張無人的鐵桌,看到桌面貼著一張小教程,基本和柜員說的一樣,除了多了一條警告的提示。
警告不得泄露有關地龍社的任何消息。
鄧靈均也沒打算說出去,便拿出黑卡在電話的凹槽刷了一下,電話的按鍵亮起青色光芒,這表示激活了,可以打電話。
鄧靈均拿起電話筒,按下鄧延住處的號碼,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接通了。
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耳邊還傳來哇呀哇呀的嬰兒叫聲,他心中一動,知道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出生了。
離開天壇市時,就知道這個“后媽”在醫院待產。
“喂,你找誰?”
鄧靈均沉默了,心情有些復雜,他繼承了“鄧靈均”對父母的情感,對這個弟弟,他內心還是有些迷茫的。
“麻煩讓我爸聽電話。”鄧靈均低聲道。
“鄧靈均”本身是很討厭這個女人的,同時也討厭母親的新老公,但他到底不是原來的鄧靈均,與之相比,他雖然接受了原本鄧靈均的情感,但也多了自己的想法,不會被那些幼稚的情感所左右。
一個家庭,可以很復雜,也可以很簡單。
無疑,鄧靈均的家庭是復雜的。
涉及到方方面面,有些事并不是“鄧靈均”主觀臆斷的那樣黑暗,鄧靈均在理清楚那些記憶和情感后,就做出了自己的處理。
你們過你們的,我過我的。
平時沒事,就少點見面。有事,就盡量配合。
這大概是最簡單且淡然的處理方式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應了下,喊了幾聲,很快鄧延就來了。
“你這臭小子跑那里去了,一個電話都不打。”
鄧靈均能聽出鄧延聲音里的關心與喜悅,把早就準備好的借口說出去,又說自己還要過一段時間才回去,還有好多地方要去游玩巴拉巴拉……
接著問起了國內的局勢,發現天壇市還算穩定,新聞里也沒有關于反叛軍的事情報道,便知道藍岸國官方隱瞞了真相,然后就在鄧延的叮囑與埋怨聲中結束了通話。
鄧靈均掛掉電話,坐在電話前想了許久,才離開「通訊服務部」。
接下來,鄧靈均還是沒有去任務辦事處,而是來到城區鳳城街,找到了小老頭給他推薦的「亞索劍術社」。
“你好,有什么能幫到你的?”柜臺的女孩問道。
鄧靈均打量了周圍一眼,說道:“我想學習亞索劍術。”
女孩精神一振,拿出一張表:“這里有亞索劍術教練信息,劍術水準從高到低,價格不同,課程也不同。”
頓了頓,女孩問:“請問你之前有接觸過劍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