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藥嗎?”
張銳智聯想到阿莫現在的名字,嘴角不由得緩緩勾起,
‘看來老白找到阿莫也不是毫無根據的。’
就在張銳智思索之時,地面廣場上,所有少年全都已經測試完畢,
不過這一切都和孤獨的站在角落的阿莫沒有任何的關系,
當測試完后,他便獨自離開了廣場,一個人躲到了后山上散心。
又是一個清晨,
在和莫名吸力再次奮斗了一個晚上失敗后,阿莫默默的坐在房間中嘆息,
想到昨晚測試完后,來后山安慰自己的父親,以及自己的將來,阿莫的心中充滿了不甘!
“這該死的吸力!”
恨恨的捏緊拳頭,隨即阿莫整個人一癱,卻又毫無辦法,內心無奈至極。
正此時,
阿莫的房門被敲響,告訴他自己的父親有事找。
阿莫聞言,整了整衣服,平復了內心后便跟著管家來到了大廳。
無視周圍人那異樣的眼神,阿莫漠然的來到了大廳,
見到自己的父親,阿莫的心中一暖,是父親的關心,讓他在最困難的時候挺了過來,讓他有了依靠的港灣。
恭敬的對著父親以及在座的長老行了禮,掃了眼大廳中那三個陌生人。
阿莫漠然注視著在場的人,
除了早幾年撩過的小女孩一直用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外,其他人的目光全都充滿了譏諷和嘲笑。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和他有關,當他一坐定,那三個陌生人便開起口來。
而一切也如同阿莫預料的那般,確實和他有關,
這三個陌生人居然是過來退婚的,
而這退婚的對象就是他肖炎!
當聽到對方提出退婚的那一刻,阿莫感覺到自己體內某些東西似乎正在開始覺醒,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心底泛起,
這種感覺讓他異常的憤怒!
連帶著阿莫看向那前來退婚的少女,眼神中都充滿了厭惡!
然而,已經失去了修為,失去了天賦,阿莫根本無力也無法去改變任何,這讓他充滿了無力感。
此時所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有種曾經經歷過的熟悉感,
這一切在經歷了三年的嘲諷后,阿莫覺得自己都能忍受,
可是,
當那陌生少女絲毫不顧自己父親的顏面和名聲,當著全家族面前提起這退婚之事時,
阿莫頓時忍不住血氣上涌,怒火中燒,憤怒的走到那陌生少女的面前,寫下了一紙休書!
他討厭這種被羞辱的感覺,討厭對方那憐憫的眼神,
他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父親!
憤怒之后,阿莫和少女定下了三年之約,丟下了一句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大廳,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
看著接連遭受打擊的阿莫,張銳智忍不住想開口詢問‘阿莫扛得過來嗎’,
可是看了眼身旁一臉陰沉的雷森,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這時,一旁的奇石看著這一幕突然開口道:“我聽阿莫說,他以前好像也被退過婚……”
奇石的話語剛落,忽然感到渾身一緊,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從身旁傳來。
偷偷瞄了眼雷森,奇石頓時眼觀鼻,鼻觀指,指觀孔,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始摳鼻孔。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老雷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
實在不行的話,還是強制把他調走休息幾天吧。’
無奈一搖頭,張銳智看了眼雷森,下定決心先讓他送自己回去后,就不讓他再過來了,
后續的事情就讓他侄子雷干鳥來接他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