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附近并無人口缺失。”將軍拿著手中的資料,眉頭挑動了一下。
這是他的手下給他傳遞回來的信息,大抵上應當**不離十。
他大概猜到了這樣的答復。
雖然這位將軍不善計謀,但是說實話,他并不傻,長期行軍之人,他怎么可能愚笨?
姜大人只是不太擅長在人際交往中玩弄心理罷了。
但是,你若是讓這位大人尋思諸多事宜,他自然也能想的清清楚楚,絲毫不差。
“沒有人口減少的話,也就是說護長地牢里面沒有太歲這一邪物?不對,太歲食血肉,不食人僅僅只會體弱無力,飼養大量太歲的話,不必非要抓人。”
鎮北將軍摸索著下巴,他想到了京都護長地牢之中還有這不小的地方,那里應當是藏太歲的最佳位置。
事不宜遲,今夜下地牢,查情況。
姜大人放下了手中的資料,他看著窗外黑夜,此刻正是空中繁星點點,夜空中蟲鳴鳥叫,將軍起身,背后飄然而出些許陰影,而后身體如風,飄然消散越出窗口。
他是通天的大能,自然有些隱藏自己身影的本事。
鎮北將軍負手,飄然行空,一人獨走,漫步向前。
“此刻護長內坐鎮的大概是護士長文令和看守天牢的孤煙直吧,文令倒是好辦,他坐鎮臺前,倒是孤煙直……”
鎮北將軍瞇起眼睛,回想起來了那個面容陰梟的男人。
孤煙直也是通天,雖然硬實力上沒有姜大人高,但是他畢竟坐鎮大牢門口,此人擅長勘察,姜大人也不善隱藏。
這倆人撞在一切,姜大人只覺得腦袋疼。
怎么進去啊。
他一邊尋思一邊走神,不加多時便走到了護長之內。
護長內的一般修士自然發現不了這位將軍,他也就順順利利的向前走著。
不加多時,他的面前突然走來一男一女。
那男子青衫,模樣俊俏,可惜臉上卻充斥惱火。
而那女子則是獨臂,負刀,面容清冷。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那左塵!吊了個吊叮當的!”青衫公子鼻息當中帶著哼聲,大步向前走。
姜大人多看了一眼這青衫公子。
這人和左塵有仇?也不是不可能,左塵那廝說起來還真挺招搖的,看不慣他的人八成會有些許。
姜大人心中思索,而那邊拿獨臂女子卻掃了一眼青衫男子。
“你究竟還想不想再與人家論劍。”
一說到這個,這位青衫公子一僵,蔫吧下來了腦袋。
“想……”
“那就好好和人家道歉去,唯獨論劍才能成長,要不這樣,你找我作甚?”斷臂女子哼了一聲。
青衫男子哼哼唧唧。
“那難不成我還要像其他的那些廢物一樣?明知自己不是左性那廝對手,還要跳臉挨揍?多愚蠢者才能做出如此事情?此刻難道不應該學其精髓嗎?”
“那你還抱怨!”獨臂女子橫眉。
“我TM……算了算了,技不如人。”
說著說著,這兩人便從姜大人身邊路過,姜大人側目而視,覺得心情舒爽。
中地子弟就該這樣,自強不息。
姜大人正樂呵,突然看到那邊斷臂女子朝自己的方向掃了一眼。
他挑動了一下眉頭。
這個小丫頭不過一腳邁入聚氣而已,她竟然能看得到我?
應該不是,大抵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罷了。
姜大人搖了搖腦袋,繼續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