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還真不想嚇小哀,主要阿笠博士給自己研究的追蹤眼鏡是一模一樣的沒錯,但是里面接受信號的頻段不是偵探徽章發出的頻段,加上林新也無法得知偵探徽章放出的信號頻段,只能來問小哀借了。
不然到時候貝爾摩德會把柯南帶到哪里林新可猜不到。
林新默默跟在小哀身后去拿備用眼鏡,小哀出乎意料的沒有很怕自己,大概是小哀發現自己不是蘇格蘭威士忌或者已經不是組織那個蘇格蘭威士忌了。
“有檻,跨步。”
林新:……
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啪嗒……
家里設這么高的檻?!
還好小哀提醒了一嘴,有點心理準備,不然說不準還真要出丑。
“工藤會死嗎?”
“貝爾摩德不會殺他。”
“為什么?”
林新沒有說話。
因為干媽怎么會殺干兒子呢!
“蘇格蘭威士忌。”
“你也覺得我這個代號很好聽嗎?”
小哀發現林新身上毫無黑衣組織氣息后的確不是很怕林新了,大膽問道:“你不是已經死了?”
“那……雪莉不是也已經死了?”
小哀腳步頓了頓,沉默不語,從她研究所中鎖上的小箱子里面拿出了備用眼鏡遞給林新。
林新咧嘴笑了笑:“其實他還有個事情委托給我。”
“什……”
“讓你再睡一覺。”
林新拿出塊涂了迷藥的手帕捂住小哀的口鼻,讓小哀又睡了一覺。
迷暈小蘿莉的林新林新總覺得自己罪惡感很大,不過自己也加快速度了,不然說不定趕到碼頭事情都結束了。
趕到碼頭后林新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兩個女人能嘮嗑的程度,才剛剛拔槍相向,貝爾摩德舉著雙手,在高處的卡爾瓦多斯已經將來福槍的準心對準了朱蒂的心臟。
還算清脆的槍聲響起,朱蒂左肩眨眼間被子彈穿透,殷紅的血液外滲而出,在這滿月之下顯得有些妖冶。
“謝了,卡爾瓦多斯。”貝爾摩德輕輕抽出朱蒂手中精致的銀色左輪,用平淡的語氣說教道,“你以為你同伴埋伏在這,就可以把我引來自投羅網了。”
子彈的上膛聲在朱蒂耳中格外清脆,在月光與夜色的映襯下,就如同是死神發出的邀約。
“只可惜你不知道,我兩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偽裝成你來過這里,還用你的聲音這么說‘今天任務取消,推遲到明天。’。”
“你有沒有注意到,我之所以把與毛利偵探相關的案件偷走,還有另外一個用意,我將文件全部偷出來,就不至于讓警方發現我需要的是哪方面的筆錄,后來我又把文件還回去,就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我留在日本的主要目標就是毛利偵探。”
“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調派大量警力監視偵探事務所,當然包括你們FBI的人了。”
林新很想鼓掌,但有些不合時宜。
“托你的福,讓我輕易取得了相關人數,住宿地點和聯絡方式這些資料,當然還包括你們想在這邊引我入甕的計劃。”
朱蒂還非常給面子的問道:“那你早就知道我們進過你的房間了?”
“那是當然,只是我故意當做不知道,給你看到那張照片也是我故意的,也許你們可以幫我找到她。”
“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你會讓我這么吃驚,第一個就是二十年前那個少女竟然就是你,至于另一個,就是你居然知道新出醫生那件意外的內幕,你到底是怎么問出來的呢?”
“現在也不怕別人知道了吧?”
朱蒂忍著劇痛,喘著粗氣,虛弱開口道:“那不是我問出來的,是有人拜托我……這個人說,只要我暴露真實身份,他就愿意相信我,就是她……”
“哦?是嗎?原來是她。”
貝爾摩德站起身,用槍口對著朱蒂的額頭,以勝利者的姿態輕笑著說:“好了,時隔二十年的重逢也該結束了,我們就此道別吧。”
“啊呀,你怎么不笑,你馬上就能見到你天國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