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被赤井秀一打傷了?”
“對,我不小心被他發現,要不是有人幫忙,我估計是回不來了。”貝爾摩德喘著粗氣,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徒步后,肋骨斷裂來帶的疼痛愈加龐大,“肋骨斷了四五根。”
琴酒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了,話語中帶著歡悅:“他應該就是你在紐約扮成搶匪引出來卻沒殺死的那個聯邦調查局探員吧?”
“如果只是普通的搶匪,我想他也許會比較放下戒心吧,早知道會有今天我那時候就應該把它解決掉。”
貝爾摩德難以長時間說話,每說一句話都要喘息數秒。
“我想這家伙,以后也許會成為我們的一顆銀色子彈,必須要盡早解決他才行。”
琴酒不以為意道:“呵,這個世界上能夠一次就把我們破壞的銀色子彈根本就不存在。”
“幫手是卡爾瓦多斯吧,你這次行動可沒有向上面請求幫助,既然是卡爾瓦多斯幫你逃了出來,你可要好好謝謝他。”
貝爾摩德深呼吸:“這事情有些復雜,總而言之我現在正在20號線上的一個電話亭,你能來接我嗎?”
“剛才出了一點點狀況,我動不了了。”
琴酒語氣中的歡悅散盡,變得有些冷銳:“在這之前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有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小鬼,你知道嗎?”
貝爾摩德陡然一驚,她明明查過APTX4869服用名單上工藤新一已經標注死亡,應該是雪莉所為,那琴酒為什么會突然在意到呢……
我期待了這么久的銀色子彈啊。
用盡自己的演員臺詞功底,調整語氣道:“很抱歉,我不知道。”
在貝爾摩德掛掉電話后林新才用指尖輕輕敲擊電話亭的玻璃。
貝爾摩德剛剛放松的心神陡然間緊繃。
什么時候接近的?
為什么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誰!”
“這么快就忘了剛剛我和你說的‘待會見’嗎?”
貝爾摩德轉過頭只看到一個背靠在電話亭上,之前出聲救自己,在直覺上貝爾摩德就把林新當做了友方,用猜測的語調問:“蘇……蘇格蘭威士忌?”
‘蘇格蘭威士忌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個疑問縱使存在貝爾摩德心中,此刻也不敢問出口,直覺上感覺自己是友方,但是敵是友還是未知數。
“你承認剛剛是我幫你從FBI手上逃脫嗎?”
“呵……”貝爾摩德覺得有些好笑,問這個問題干嘛,“當然。”
“那幫我簽個名吧,就當還我這個人情了。”林新丟進去一張硬紙卡和一支筆,頓了頓道,“對了,要簽莎朗·溫亞德。”
貝爾摩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吃力地簽完了名字:“簽的不好看。”
“不好看沒事。”
‘反正也不是我要。’
林新心里補上了這么一句。
“可以了,你慢慢等琴酒吧。”林新面朝剛升起的初日,抬步準備離開,又突然記起了一件事駐足問道,“在賢橋町拿板倉卓軟件的時候是你扮成琴酒過去的嗎?”
……
等到阿笠博士找到柯南的時候發信器的儲存芯片已經被貝爾摩德一槍破壞了,看到柯南沒事阿笠博士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去,把柯南叫醒。
凌晨的那一聲槍響原來……
“新一,沒事吧?”
柯南驚醒過來猜到怎么回事后就納悶地托著腮,怎么這么不爭氣先睡了過去,倒是貝爾摩德還假惺惺地給自己披了一件衣服。
這次成果倒是有,至少親口聽到貝爾摩德承諾放棄小哀。
只是黑衣組織可不止一個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