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也不由笑道“好的不靈壞的靈,是我失言了”
一番準備后,眾人皆已轉入泥洞中。
一切果如小魚所言,初極狹,僅可供一人俯于犬上,鉆了數里,才漸漸開闊,顯出一分幽深來,但四周皆為黃土壁,未見石質。
玉凌霄見到左右已經可以供數人并行,便招來一個族中弟子,喝令他挖掘兩旁的土壁,同時讓出一條路,由人通過。
路過的人看到他如此試探,要么加快了腳步,要么就有人停步勸止。
北魏一個佛門打扮的頭陀就勸說道“此地并非善地,施主又何必橫生波折”
玉凌霄早得了父親的吩咐,他們這一行人死多少都不要緊,但卻一定的弄清楚此地的底細,而他身上被父親種下了來自上界老祖們的手段,更無懼什么。
幾位玉家子弟交替挖掘,這里的黃泥雖然粘稠沉重,而且不知為何,法力運用上去便被層層消弭,猶如落入膠水之中一般。
但用死力,依然很快就挖開了可容一個人那么深的一個洞。
前面挖掘的玉家子弟,越來越感覺手感不對,鎬下的黃泥已經呈現猶如血肉一般的質地。
一鎬頭下去,只敲出巴掌大的泥土,而且那黃泥馬上就蠕動著愈合大半,他越挖越心慌,直到黃泥壁上突然滲出斑斑污血,如水一般的涌出來。
這時候,整個黃泥洞都被驚動,猶如活物一般開始蠕動起來。
前后的修士無不心中暗罵,但來去的道路已經開始扭動,就好像他們鉆入了什么東西的腸道一般。
一時間黃泥洞內白犬群吠
那些噴涌的污血落在地上,頓時化為暗紅的霧氣升起。
挖掘的玉家子弟連忙祭起那只白犬,頓時間白犬化為金甲天兵,周身金光化為一種降魔神雷,朝著血霧撲上去。
但金光沒入血霧之中后,重重雷鳴都頓時消弭,血霧朝著中間合攏,將天兵吞下,伴隨著血霧翻涌,一張殘破的符紙飄飛出來半截。
符紙還沒落地,上邊的血痕就在飛速擴張。
玉家那名子弟看到真符飛來,還未來得及祭起護身法器,就見那殘余的符紙洞穿了他的防身法術,貼在了身上。
隨著符上血痕泛開。
玉家子弟發出慘叫,不過眨眼的功夫,便被練成一道血光。
血光還要朝其他人撲過去,此時玉凌霄祭起趕山鞭,一鞭玄黃山影,打在了血光之上,頓時猶如五岳大山鎮壓,血光被生生打爆。
但卻馬上重聚,只是小了三分。
“原來是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