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黑獺喜滋滋的將龍城鍛體訣收入懷中。
聽到此言,卻是茫然的抬頭。
拓跋老夫人看了也是捂著心口,無奈道“慕容垂最后一次出手,都是千年前了如今的小輩,哪還記得他的赫赫威名。不知其用兵縱橫不敗,參合坡那一次,失落了九幽道賜予他的重要靈寶,所以才再無魔軍。但即便如此,他只要拿出昔年的三分風采,這六鎮便已岌岌可危。”
“上一次是樓觀道主擊退此人,這一次,不如也等那樓觀道主回來”錢晨好心勸說道。
拓跋老夫人眼睛一亮,認真的打量了錢晨一番,笑道“若非你真有佛門修為,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那錢道人的弟子了”
“沒錯,若是那位錢道人,真有海外所言的幾分色彩,慕容垂倒也不缺敵人了”
“你們兩個小狗兒,回去好生修煉,慕容家的兵道之法,出自魔門兵家一脈的傳承,最為兇煞不過。你們昔日偷偷抄的經文,倒也修出了一點眉頭,倒是可以以佛法克制一些,免得走偏入魔了”
老夫人態度溫和,喚兩人上去考校一番后,便道“以后你們就跟著那些惡少年一起玩,我給你們配兩匹馬”
她態度既溫和又嚴厲道“可降的住”
宇文黑獺眼睛一亮,拍著胸脯道“當然降得住”
普六茹小聲道“要駁馬”
黑獺這才醒悟過來“我們的本領不比本部的那些少年差能不能讓我們自己挑馬”
“好”拓跋老夫人一口答應道“讓你們自己挑,能降服什么,就騎什么馬”
說罷,就示意兩人退下。
兩個少年在門外吵了起來,宇文黑獺狠狠威脅道“你可不許和我搶那匹三歲的驪龍馬”
普六茹雖然也是一眼就看中了那匹,但只是也只好道“那我就要今年新出生的那匹小白馬”
拓跋老夫人看著錢晨雙手合十,將木缽放在身前,缽中一枚金蓮子已然發芽,露出尖尖角,便道“法師言辭不拙,佛法精通,可愿給我講兩卷經文”
錢晨微微點頭,說起了華嚴經。
拓跋老夫人眼睛一亮,此經鴻篇巨著,乃是佛門之中有數的大經,能精通此篇者,非大德不可。
錢晨如此信手拈來,卻讓她最后一絲疑慮,也拋之腦后。
只道是海外西土的佛洲,又派大德前來中土傳道。
當然,錢晨的眉眼并未有胡相,而是十足的漢人模樣,可仙秦曾經一統九州,即便是海外獅子國,有漢人血脈流傳,也是自然。
拓跋燾回家之后,便有仆人悄悄附耳。
“什么老夫人和那沙彌在佛堂單獨待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