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八道符箓,我換了不知道多少種手法,也就只能在這個世界稱得上天府真符,還多半是因為我乃此界創世之祖的緣故。”
“它們都借助了甲子神道的力量,框定了七尊甲子神位,占據了此界法則的緣故。若是出了這個世界,除了借用器修之道和佛門大道的之外,其他都要跌落元神的層次。”
“看來符道修為,我才剛剛入天府。”
“想要完成篡奪符道之祖元始道祖煉制的大天魔尊號,還是遙不可及。”
看著經過三百萬次推演,為此昆侖鏡都特意跑過來問他的無上天魔秘箓,錢晨閉上了眼睛:“終究去不掉其中的那一絲虛假嗎?”
“我竟只能如此?”
他仰頭看向了天空,仿佛看到了整個宇宙最頂端的那一束光,看到了自己漠然看著整個世界的真靈,看到了道塵珠的影子。
“給我動起來啊!我的無上智慧!”
錢晨心中吶喊,撥動了道塵珠中那虛假的智慧道果。
被盤古魔尊的魔性污染的智慧道果,發出了遲緩的,滋啞的,仿佛銹了三千年沒有上油的門軸難聽的嘎吱聲!
銹蝕的智慧道果終于碰撞出火花……
那火星落在了錢晨推演九千年的無上天魔秘箓上終于燃起了大火……
那邊,鼓樓上,常燕終于一指點在了金鐘上一枚古樸,自然的銘文之上。
將其化為一道金色的烙印,打入了所有人的右手。
“這便是的核心銘文之一——定!”
“此符打出,可定任何長生圣境之下的修士一個呼吸,就算是長生圣境亦要受影響。”
“持此定身符,爾等進退自如,非是已經妖變,非人的修士,即便第四第五境,你們亦有機會取他們性命。但那些殺不死的,憑此定身符你們還不能招惹。”
“但你們接下來去持第二張天府真符,那就不一定了!”
“定身符還有一重妙用,那便是定自己,一旦心中魔念躁動,便可定自己的心智,以免化為非人。”
“這也是持第二張天府真符的必由之路。”
“除去這之外,其他七張真符都太過邪性,一旦感覺有所不妥,一定要用定身符定住自己,必要之時可以完全引爆那張定身符,爾等便會化為金人,凝滯于時空琥珀之中,長生以下難傷。由同伴帶回來,請我出手施救便是。”
一群玄真教徒,在右手心上賜了個定字,便被烏鴉帶著離開。
他們再次來到東城門外,烏鴉張開翅膀,眼中燃燒著碧火,發出綠光,從城門口照亮了前路。
只見地上一行腳印,一直延伸到金湯橋。
而武破奴就在橋上負手而立,原本進進出出,人潮洶涌的東城門和金湯橋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第二張天府真符,名為。”
“其本來模樣,卻是‘印’,教主將一物留于宇宙的印記,畫為了此符。有武破奴執事修持,他留下的腳印,手印便是這枚符箓的顯化。”
“想要修持此符,你們先踏著這行腳印去見他……”
范存依舊是頭一個踏上那腳印的人,隨著他的腳和那足印重合,周圍似乎微微暗了些,一種陰冷襲來,伴隨著讓人發慌的寂靜。
第二步,周圍的顏色越來越黯淡,他仿佛走入了另一個世界。
踏著那一行腳印,他們這群玄真教徒臉色漸漸青黑,失去了鮮活,面上的神情也越發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