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勛貴之后,我不過是牧家的一個族人而已!”牧源渾不在意的說道,他所代替的那個牧源的身份和忠信侯就已經很遠了,更別說他了。
見牧源不愿意以牧家為傲,孔布衣倒是覺得很正常,以牧源現在的丹道上的成就,就算見了忠信候都可以平起平坐,就像是他,見了忠信候都是平等相交。
區區一個忠信候的家人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是一種榮耀,但是對牧源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未來要是牧源能夠成為大丹師,那地位還要在忠信候之上,與那幾個聲威顯赫的王爺都可以平起平坐。
這是他們丹道眾人,應該有的驕傲。
“對了,牧小友可有通信靈符,有事的話,可以及時聯系!”
孔布衣說道。
“好!”
牧源道,他拿出了通信靈。
很快,在加了孔布衣之后不久,外面徐長老就已經拿著一應的身份證明進來,就是一個用特殊金屬制成的牌子,上面寫著高級煉丹師,牧源。
這是煉丹師協會特制的身份牌,由煉丹師協會特殊的手法煉制而成,沒有人能夠冒充,也沒有人敢在這個事情上冒充,否則會遭到整個煉丹師協會的追殺。
牧源收起了身份牌之后,孔布衣還想邀請牧源一起吃頓飯,想要拉攏這個未來幾乎不可限量的年輕天才,不過牧源卻對這些事情沒什么興趣,直接拒絕了。
在牧源離開之后不久,孔布衣對著徐長老說道:“馬上下去查,關于這個牧源的一切資料,尤其是他背后的宗門!”
剛才牧源也只說了自己是來自忠信侯府,但是忠信侯府那么大,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族人而已,最重要的是,就他所知,忠信侯府和煉丹一脈也沒什么關系,不可能培養出牧源這樣的天縱奇才,那么只有一種可能,牧源背后肯定有強者坐鎮指點。
甚至很可能就是一個大丹師!
搞不清楚這些,孔布衣有點寢食難安的感覺。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牧源離開了煉丹師協會,沒有直接回忠信侯府。
而是直接來到了城中一個丹藥一條街,在這丹藥一條街上,都是各種販賣丹藥的店鋪,牧源一邊走一邊看,很快就來到了位于街角的房屋中介之中。
這將是他全新的一個開始!
這是一家極大的房屋中介,人來人往,頗為熱鬧,許多人都在其中問詢,很快就有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連忙上前,殷勤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您是要買房子呢,還是租房子呢?”
“我是打算租房子!”牧源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從龍城之中待多久,再買就不合適了。
“既然是租房子,那我可不可以冒昧的文一句,是什么樣的用途呢?自住房?還是商業用房?”這個中年男子,將牧源那引到了一旁,連忙殷勤的倒水說道。
“我想要租一個店鋪,賣丹藥的那種!”牧源說道。“最好要自帶煉丹房!”
“巧了不是!”這個中年男子連忙擠出了笑容說道。“就在之前才剛剛有人來打算將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呢,也是一個落魄的煉丹師,本來是祖上祖傳的事業,不過到了他這一輩,沒什么本事,就沒落了,現在房子都要租出去了,如果您想要,不如我帶你去看看?”
“行去看看!”牧源道。
“好嘞,您請跟我來,不知道公子貴姓?”這個中年男子小心的看了一眼牧源,他從事的行業讓他很會察言觀色,雖然牧源穿著只是比一般人稍微好點,也談不上多么的富麗堂皇,但是一言一行,都有一種魄力,這種人,無一不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拿主意拿久了,自然會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夾雜在其中。
再看牧源的年紀,他自然只當牧源肯定是大勢力或者大人物的后輩子弟,自然也就收斂起了一些小心思。
他就是個搞房屋中介的,自然很清楚,什么人可以坑一把,什么人不可以坑。
而顯然,牧源這種不動聲色,卻不怒自威的人就是那種絕對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我姓牧!”牧源道。
“原來是牧公子,你叫我老金就可以了!”這個中年男子老金連忙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將牧源引到了丹藥一條街上,各式各樣的丹藥鋪齊刷刷的開在這一條街上,熱鬧非凡,一個個看起來就是不好招惹,兇神惡煞的人穿梭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