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看了看司徒妙衣,又看了看牧源,只覺得兩人就是一對金童玉女,一對璧人,再好也沒有了。
司徒妙衣笑顏如花,笑容從來沒有斷過,反倒是牧源被老太君莫名其妙的笑弄得渾身不自在,不過他也不傻,很快就明白了老太君的想法。
雖然他和老太君年紀相差很大,但是因為長得和老太君過世的小兒子一模一樣,所以府內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老太君這是將牧源當兒子養呢。
天底下當媽的都是一個想法,巴不得自己孩子早點結婚生孩子。
不過他也不打算戳穿,今天是她大壽,只要她老人家高興就好了。
“司徒兄,今日我母親大壽,還勞煩你大駕光臨!”
忠信候拱手說道,雖然司徒業沒有爵位在身,但是他可不敢在司徒業的面前拿大,忠信侯府和司徒商會還是有些產業上的交集的,也一直是他想要拉攏的人物。
“牧兄說的哪里話,你我的交情,還需要說這個么?”司徒業連忙說道。
反倒是將牧耀威說的有點懵逼,他們之間的交情好像也不過就是點頭之交吧,如果光聽司徒業說,那別人還會以為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好呢。
“今天來得匆忙,我沒有帶什么厚禮,只帶來了一幅畫,還望牧兄不要介意!”
司徒業一伸手,虛空一陣波動,一幅畫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卻見,那是一副紙都有些泛黃的古畫卷,在這個古畫卷上,只有一個人影正在練拳。
眾人的眼前一花,只感覺這一道人影居然直接活過來了,在眾人的眼前,直接化作了一道人影,正在打拳。
這一套拳法打的天崩地裂,一道道的拳意朝著他們倒卷了過來。
他們被震懾的直接后退一步,才發現,眼前的幻覺突然一下子消失了,畫也只是那一幅畫而已,并不算什么。
但是他們的眼睛都火熱了起來。
“入道級的畫啊!”有人驚呼出聲說道。
毫無疑問,天下間畫卷千千萬萬,但是入品級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能夠畫出入品級的畫卷的人人,在靈耀大陸都可以稱得上是宗師,比起大丹師的數量還要稀少。
這種人以畫入道,已經到了一種神乎其技的地步了。
這種畫作看似只是畫了一個動作,實則里面暗藏有一套厲害的絕學,只要日日參悟,揣摩,甚至能夠因此學會一套厲害的靈訣。
比起孔布衣的手筆來說,也是只大不小。
想明白了這些,無數人更是只覺得倒吸一口冷氣,這司徒業到底是想什么呢,光這一張畫卷,如果流傳到外面,就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廝殺了。
“這……太貴重了!”
牧耀威怔了一下然后連忙說道。
他感覺越來越納悶了,怎么一個個都喜歡來這么嚇人的。
雖然他心中無比的心動,但是他更知道一個道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有什么貴重不貴重的!”司徒業說道,“這反正也是給老太君祝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