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完全不一樣的。
“你那時候臉色好像都是青的,五官還是這個五官但就覺得不怎么好看,眼睛又……”她忍了忍:“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啊。”
應淵撂了碗筷。
“你說。”
他不生氣。
他肯定不會生氣的。
高陽看著應淵的眼睛道:“你這個眼睛上不封頂那叫上三白,下不落地那叫下三白,通俗一點來說就叫三白眼。”
應淵點點頭,眼睛瞇了瞇。
真好!
這可真的是睡熟悉了。
所以,是他眼睛有問題是嗎?
“我是兩個都占了還是什么情況啊。”
高陽覺得自己講的是實話,所以也沒虛,擺擺手:“你上面封了,是下三百。”
他笑了:“哦。”
“反正那時候在聯營看到你,我媽就讓我離你遠點,長這種眼睛的人都特別狠。對自己狠也對別人狠,就是那些作奸犯科的……額當然也可以換一種說法,你看比如你這樣的干出來大事業的,對自己是不是就特別狠,狠下手的。”
應淵聽出來一些名堂。
所以他笑得更歡快了。
“還有這種說法呢。”
“有啊。”
“那你看看我臉上還哪里不好?”
高陽來勁兒了。
看面相啊?
她肯定不懂。
但瞎說誰不會。
“你看看我又沒有需要換換的地方?”
“別呀。”她連聲說道:“五官長成這樣別人做夢都會笑醒的,你看看額頭這么飽滿這說明你得到了父母全部的愛,有人疼你。鼻梁又高又挺的說明你前途肯定差不了。”
“我倒是覺得我這張臉不好。”
“哪不好?”她愣了愣。
雖然說臉不能說明一切,可當初賭氣就是因為這張臉。
應淵無論將來娶誰,他年輕的時候都是歸她所有的。
想起來這個,也就夠了。
那種心情能理解的吧。
花樣少年,那也是歸我所有,將來糟老頭子給你了。
哼。
“我三白眼。”
高陽臉上表情明顯一愣。
“你沒有,我是三白眼。”她伸手捂住臉。
你看你看!
她就說她不想說的,是他一個勁兒的問。
以前兩人一起度假吧,她就負責叨叨叨的那個,給他講講歷史講講民俗,他樂于聽偶爾也會發問。
所以有關于眼睛這個問題,不是聊到這里她就直接說了嘛。
你看這事兒鬧的。
“你捂什么臉?”
“我們可事先說好的,你都答應不生氣了。”
生氣她就不講了,對不對。
“再說你講的凡事不能看一面,對別人狠對自己狠也可以講成有毅力有謀算,你看看你把自己事業路鋪得順順當當,我也算是你麾下一員嘛也挺順利的。”
她靠到他懷里,伸手摟著他脖子。
“就你會說。”他拉著她的手把玩了起來。
“真!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吶,咱們說培養一個普通人有多難,你培養我這樣的就更難了,我身上還背著黑呢,你替我鋪路我都曉得,在后面替我掃平了麻煩我都在這里記著呢。”她拉著他的手拍拍胸口。
有些事兒她只是不說,不見得不曉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