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記住了!”柳六海點頭。
柳濤又看向柳大海,道:“大海啊,一群長老中,你做事最穩重,雖然有時候激進了些,但大體還是好的,你要輔助好六海,管理好咱們家族啊!”
柳大海咧了咧嘴,翻白眼道:“族長啊,你說我激進,又在暗指當年我和三海偷偷地將老祖宗煉成戰斗傀儡這件事吧?!”
“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你還記著這件事啊!”
一群人聞言,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柳濤又和柳五海,柳二海,柳三海三人,交代了一些事,三人都認真的記載了心里。
最后,柳濤看向了楊守安,一陣嘆息,道:“守安啊,義父對不住你,不該懷疑你,義父有錯,向你道歉!”
說罷,微微欠身,就要躬身。
楊守安急忙扶住了柳濤,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柳濤的面前,眼中帶淚的認真道:“義父,您千萬別這么說!”
“承蒙您當年不棄,將我收入柳家,否則孩兒早就死在了天蝎城了。這么多年了,您對孩兒照顧有加,朝朝暮暮如在往昔,孩兒都記在心里啊!”
“若說您有錯,那便是孩兒的問題,都是孩兒我的不對!”
說罷,深深地伏地,磕頭。
柳濤聞言,聲淚俱下,心中非常感動。
他扶起了楊守安,拍著楊守安的肩膀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后跟了大海,要認真做事,好好孝敬老祖宗,不要辜負老祖宗對你的期望!”
“你的詭心,老祖宗剛才已經對我交代了,讓我轉告你,讓你大可放心的利用詭心修煉,這顆詭心翻不起什么大浪,一切都有老祖宗鎮壓著呢!”
楊守安聞言,感激的道:“感謝義父為孩兒事煩憂,孩兒明白了!”
旁邊。
柳大海看到柳濤和楊守安冰釋前嫌,再次和睦相處,不由心中大為歡愉。
同時,他感到非常詫異。
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柳濤最是猜忌人了,對誰都不會完全信任,怎么此刻從老祖宗的大殿里出來,就像是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且,非常的自信,沒有一點被貶去天罪域的傷心難過,有的只是和眾人離別的不舍。
“奇哉!怪哉!”
柳大海想不明白。
轉頭看向柳天河和柳二泉,卻完全是另一幅模樣。
他們面色呆滯,一副失魂落魄,一副被人拋棄的樣子,柳五海和他們說話,他們只是不停的抹眼淚。
“你們先出去下,我有幾句話,要和天河和二泉說!”柳濤忽然說道。
柳大海深深地看了眼柳濤,仿佛瞬間明白了什么似的,點點頭,揮手帶著眾人走出了大殿。
大殿的禁制立刻開啟,只剩下柳濤,柳二泉和柳天河三人。
柳二泉和柳天河單獨面對柳濤,渾身不自在,畢竟在兩百多年前的那場家族動亂中,說到底,是他們二人在和柳濤掰腕子,互相較量!
柳濤人老成精,非常溫和的一笑,絲毫不提過去的事,當即將老祖宗布置天罪域的事,告知了二人,并說明了老祖宗的良苦用心,實際上懲罰他們是小,主要是為了給家族留一條后路啊。
柳二泉和柳天河呆住了,半晌后,忽然“啊”的一聲,嚎啕大哭。
“老祖宗,子孫對不起您啊!子孫對不起您啊!”
“子孫錯了,子孫以后一定認真做人,努力專心修煉,再也不搞亂七八糟的事了!”
兩人哭的非常傷心,身體都在顫栗,抖動。
柳濤扶起了二人,認真的道:“老祖宗將天罪域托付給我們三人,希望我們三人齊心協力,教化那些犯錯的族人洗心革面,我們不能辜負老祖宗的厚望啊!”
“至于以前的事,我也有錯,是我這個做族長的,冷落了你們,我在這里,向你們道歉!”
柳濤躬身行禮。
柳天河和柳二泉急忙扶起了柳濤,羞愧又感動的道:“族長啊,我們也有錯,是我瞎了眼,是我鬼迷心竅,以后,我會聽你的話,認真做事,努力修煉!”
柳濤笑道:“不!去了天罪域后,天罪域的族長,就讓天河來當,大長老,就讓二泉來做,至于我,就做個閑散的思想改造長老便可!”
“族長你……”柳天河和柳二泉渾身大震,感動的淚水盈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