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執法隊立刻領命而去。
柳濤,柳大海,楊守安等人,都沒有說話。
一直沉默的柳三海蹙眉沉思,低聲道:“我覺得此事,大有詭異。
“柳飛雪身上的封印還有地牢的禁制大陣,都是守安和東東這兩個天主境高手親自布置,二海現在還是長生境的修為,如何能解得開?”
“依我看,不要急著下結論,認真調查先。”
柳三海和柳二海關系親密,二人當年在柳家大院的時候,一個經常對著夕陽掏耳朵,另一個陪在旁邊吃指甲。
他們有深厚的感情。
柳濤和柳大海聽到了柳三海的話,齊齊點頭,認為三海說的很有道理。
柳六海冷哼道:“縱然如此,二海也脫不了干系,他一次次的去看望這個柳飛雪,就是最大的不應該。”
正說著。
遠處腳步聲響起,卻是一個執法隊的成員驚慌跑了過來。
“族長,長老,不好了,二長老......二長老死了!”
“什么?!”
“二長老死了,你再說一遍?!二海怎么會死?”
眾人大驚失色。
尤其是柳三海,更是一下子變了臉色,然后一個閃現,已經消失不見。
柳六海等人急忙跟上,沖向柳二海的月老殿。
這時候的月老殿,已經被鐮刀軍戒嚴封鎖,所有人都不得離開半步,暗影衛將四周所有可疑的人全部抓了過來。
煞氣彌漫,壓抑的氣息充斥月老店。
柳六海等人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月老殿里,傳來了柳三海的嚎啕大哭聲。
“二海啊,二海,你怎么會死了呢?!是誰殺了你,我要給你報仇,啊啊啊!”
柳三海歇斯底里,淚流滿面,悲戚大哭。
柳濤等人急忙走了進去。
大殿地面上,躺著柳二海的尸體,被柳三海抱著大哭。
柳二海的身上沒有絲毫傷勢,手里還捏著月老畫冊,但人已經沒氣了,臉上掛著一絲平和的笑容,不知道在笑什么。
柳濤,柳大海,柳六海三人,都不由眼眶發紅,蹲坐在了柳二海的尸體旁邊。
楊守安心神動蕩,仔細的感知大殿。
一人多高的月老樹在墻角生長的彎彎曲曲,風從窗口吹進,樹葉簌簌。
茶幾桌子上,擺著厚厚一疊月老畫冊,上面畫滿了各族各勢力的圣子圣女圖像,旁邊,還有一個煙灰盒,邊上擺著一桿旱煙鍋和一個旱煙袋。
后面的墻壁上,掛著老祖宗的畫像。
旁邊寫著兩行字,有老祖宗的子孫是個寶,沒老祖宗的子孫是根草,橫批,世上只有老祖宗好,落款,柳二海。
大殿里的其他家具,都是老舊的紫元木,椅子的扶手都磨平了。
看得出來柳二海過得很節儉,不像神帝殿那般裝修豪華大氣。
楊守安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那么,二長老是怎么死的呢?”
楊守安感到不可思議。
柳濤紅著眼睛低聲道:“二海是長生天,修為沒有我們高,但壽元還很多,絕不是壽元枯竭而死。”
“可看他的神色,沒有半點痛苦,笑容平和,身上也沒有傷勢,這可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