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大踏步就向外走去。
牛皋也沒想到泰坦的反應居然如此激烈,臉色頓時變了變,他和泰坦是多年的兄弟,自然也知道這老伙計絕不是個會輕易做決定的人。
可是,他話已經說出口,身為一族之長,現在讓他改口他是說什么都拉不下面子的。
“泰坦長老,等一下。”唐天一把拉住泰坦的手臂,如果真的就這么走了,恐怕真就白來了。當著外人的面,唐天當然不會叫出泰坦長老二字,但四大單屬性宗唐天是要定了,所以讓他們提前知道也好,
泰坦看向唐天,唐天向他點了點頭。然后面向牛皋,擺足了求賢納士的姿態,深深的鞠了一躬,“牛皋前輩,我為當初昊天宗給單屬四宗族帶來的麻煩向您道歉。我知道,這樣的道歉并不能代表什么。我這次跟隨泰坦前輩一起來,就是希望能找到彌補四宗族的方式,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
牛皋瞪視著唐天,“你們昊天宗解封了?”
唐天搖搖頭,“我只代表我自己和我父親,并不代表昊天宗。昊天宗依舊封閉。”
牛皋冷哼一聲,“不管昊天宗是解封還是沒解封,都與我們御之一族沒有一個銅魂幣的干系。我們過的很好,也用不著你補償什么。也不是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所能補償的了的。”
聽了牛皋這句話,唐天差點笑出聲,從對方話語中的含義他已經聽到了幾分轉圜的余地,當然,這余地并不是牛皋留給他的,而是留給泰坦的,兩人的關系看來真的鐵的不行,哪怕是這種原則問題,牛皋也顧忌到了一些私情。
此時,泰坦也已經轉過身,站在唐天身邊。
面對牛皋那憤怒的雙目,唐天卻顯得很從容,此行他還非要有所收獲不可,
“牛皋前輩,我當然不能向您信誓旦旦的說我能夠為四宗族做什么。空口白話,別說您不信,連我自己都會覺得沒有說服力。但是,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留在這里參加這次聚會。我不希望御之一族像對待仇敵一樣看我。”
牛皋突然笑了,只不過他的笑容比剛才那冷冽的表情更令人心寒,一股強橫的壓力驟然從他身上釋放而出,宛如驚濤駭浪一般朝著唐天壓迫而來。
“給你一個機會?當初昊天宗宣布封閉的時候,是否給過我們四宗族機會?當初你父親在與武魂殿爭斗的時候,是否想到過我們的利益?我為什么要給你機會?滾,你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老夫對你不客氣了。”
泰坦眼中怒光一閃,就要發作,卻被唐天強行按住了,“泰坦前輩,讓我自己來處理吧,我喜歡這種性格。”
面對牛皋身上釋放的巨大壓力,唐天不退反進,上前一步。一層淡淡的白光從他身上浮現而出,但白光卻并不外放,只是內蘊于他身體周圍,當牛皋釋放的強大壓力落在他身上時,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龐大壓力竟然像是被唐天的身體切割成兩部分一般,從他身體兩側滑過,無法對他產生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