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做好事要追到底了。”
再次走了回去,看了看撕破了一副的楊舞煙,隨即回過神,暗罵自己一遍,我TM在想什么了,和那兩個流浪漢有什么區別。
呵呵——
一笑。
蹲下。
抱起楊舞煙。
楊舞煙很輕。
楊舞煙倒在金發男子懷里,頭靠在金發男子的肩上,沉沉的睡了。
金發男子再次看了看懷里的楊舞煙,竟然發現長得還不錯。
一步步巷子外走去。
走到馬路邊,拉開賓利慕尚放進后排離去。
...........
成都。
楊舞落給楊舞煙又打了幾個電話,可惜依舊關機了。
楊舞落心里有些擔憂,于是給姐姐的丈夫打了電話過去,接通后對面很吵,楊舞落頓時就火大了,狠狠的罵了對方一通,自己姐姐的生日,作為丈夫,竟然不回家陪姐姐,還在KTV陪客戶?而且對方說你姐姐可能手機沒電了,放心沒事,便掛斷了電話。
楊舞落很生氣,恨不得現在就去香江找姐姐,同時也恨姐姐為什么找了一個什么條件都沒有,還沒出息的男人。
.......
楊舞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豪華的酒店總統套房的大床上,旁邊的玻璃清晰的能看見維多利亞港灣。
頭上被撞擊的傷口也被包扎過了。
而是衣服也被換了一套嶄新的睡衣。
楊舞煙嚇得尖叫一聲,趕緊查看自己的身體,又努力的回想自己有沒有被侵犯,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尖叫聲吵到了正在總統套房一樓的金發男子。
金發男子此時也穿著睡衣,望著魅力的維多利亞港灣,目標是那邊的會展中心。
“好像那家伙在里面開會。”
金發男子想到金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去開會,應該是很無聊吧。
此時突如其來的尖叫聲把金發男子嚇了一跳。
哎——
嘆息一聲,放下高腳杯。
“又大呼小叫干什么?”
轉身朝樓上大床走去。
金發男子出現在樓上的那一刻。
楊舞煙嚇了一跳。
“你!你對我干了什么?”
楊舞煙指著和自己穿著同款睡衣的金發男子。
“哦?”
金發男子看了看兩人的睡衣,然后笑了一下,做出一副奸笑走了過來:“你猜我倆做了什么?”
又絕望了楊舞煙。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自己今天是注定要被強暴的嗎,逃也逃不掉?
一想到這里,內心就拔涼拔涼的哭了起來。
見狀。
金發男子也不去逗她了。
切——
“真掃興,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瞧把你嚇成什么樣子了。你的衣服被撕爛了,我讓酒店女服務員給你擦了身子后換上的,我沒對你做什么。”
“真的?”
“當然。”
“哦——”
楊舞煙一聽,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確沒有遭到侵犯。頓時害羞了起來。
“好心當做驢肝肺。”
楊舞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金發男子斜視偷笑的楊舞煙。
“這句俗語從你一個外國人口中念出來,我總覺得挺滑稽。”
“滑稽?你知道我是誰嗎?敢說我滑稽?”
“那你是誰啊?”
楊舞煙覺得這救命恩人還不錯,而且很和善,也就放下的顧忌。
金發男子笑了笑,坐到床邊,看著恢復了精神的楊舞煙,于是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楊舞煙,很高興認識你。”
楊舞煙伸出手。
金發男子看著楊舞煙的手,隨即笑了笑也伸手握了握。
“你好,我叫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