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黑心虎的急迫,君無道此刻卻是正在自家城堡外面的院子閑坐。
喜歡喝清淡酒水跟吃瓜果,看著天空發著呆。
很多次他對于閻烈所說宇宙的定義表示很好奇,不止一次幻想過,有一天能不能去探索宇宙奧秘,探索無限的未知。
“世界中有神靈嗎?”
“科學又是什么,真如閻烈所說那般神奇,能夠造出足夠毀滅神靈的武器嗎?”
“武學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為何我越是在武道中邁步,越是能夠感覺自身的渺小,越是能夠感覺到世界無處不在的限制,還有元氣又是什么構成,還是說……”
無數的疑問跟自我猜測,讓君無道神態顯的更加的迷茫,畢竟有閻烈這個天外異人存在,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抬手間。
酒杯里面的淡酒撒了出來。
揮手間。
又是一股真氣將那撒出的酒水包裹,浮在空中不斷變幻,變幻著各種形態。
那股真氣將酒水控制著,脫離了閻烈所說的引力,但是思維告訴他,撤離真氣酒水就會灑落地面。
空氣在扭曲。
那是君無道在試著違抗規則,嘗試著用自己的意志改變,但是卻最終不得不承認,個人意志永遠抵不過那煌煌蒼天意志。
當然。
這只是他的一個找樂趣行為。
身穿便服的閻烈從門口走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手中更是拿著一件白色大衣,是用絨毛做成的,純白色,看上去耀眼奪目。
特別是在陽光下,更是顯的異常的光亮。
君無道眼眸隨著閻烈移動,然后繼續低頭在座位上飲酒,一手撐著臉頰,低垂眼簾欲睡不睡。
“爺,爺,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一手拿著大衣的閻烈,來到了君無道身邊,跟著坐下靠在石桌上,一副獻寶模樣。
“衣服?怎么了?”
君無道隨口一問,懶懶散散,繼續曬著早晨的陽光,不當回事,畢竟閻烈這家伙總是沒事找事,都習慣了。
閻烈賤兮兮的拿著那件毛大衣遞到君無道面前,被君無道隨手接過,往邊上一靠,覺得還挺舒服的。
“獸絨,狐貍的。”
很容易就察覺出了毛大衣上面的文章,不過君無道卻也沒有覺得什么,雖然很保暖。
看成色也是不可多得的,放在外面必然是價值千金都不為過,更別提是在燕國這個苦寒之地,想必那些大家族必然不會介意買下來。
“嘿嘿,當然是獸絨的,而且還是白毛狐一族的,純正的很。”
“白毛狐?是誰這么大膽去打它們的主意,不要命了,竟然還敢拿其絨毛做服。”
君無道表示無語,白毛狐族是有名的和善,算是跟人類來往最密切的妖族之一,族中雖然人丁不多,但是妖王存在則是不少。
且讓君無道無語的是,他君無道跟白毛狐族向來進水不犯河水,甚至君無道對于這一族和善的性子比較有好感的,且年少時受過恩惠,如若白毛狐族有求,他君無道也不會置之不理,更是明令禁止對白毛狐一族下手。
敢違抗他君無道,且冒著得罪白毛狐一族的危險下手,這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閻烈趕緊搖頭,表示不是自己下的手,然后道:“當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做那種蠢事自找不痛快。”
“這件衣服是白毛狐族的那位用身上蛻化的皮毛做的,說是送給爺您的,要不,爺,您就從了人家,去提個親,把事辦了,要知道人家那位可是拿白毛狐族整個族群三成的利潤當回禮啊,好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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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烈說到錢,看向君無道的目光透露著一股別樣的情緒,好像是恨不得替自家主子答應別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