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開恩。
是建立在對方目前,未曾太過冒犯,且自己又生起了一絲愛才之心,不然就這劫法場一條,他就必殺對方。
不過。
這不代表他會容忍除其之外,的其他人,因為那就意味著踐踏規則,而且還是自己這邊所建立的規則。
需要定個標桿。
為自家主子君無道,樹立絕對的權威,也讓這群世家大族子弟明白一個道理,違抗者便是在向死亡邊緣邁進。
“抱歉,燕云騎卻不是我所向往,我更多的是向往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而且我這個人也野慣了,受不得束縛。”
對于自己本事他盜跖清楚,也知道對方破例招收自己的原因。
畢竟在這個時代。
斥候就好像是軍隊的眼睛,戰場上瞬息萬變,有一個合格的斥候傳遞有利消息,對于兩軍交戰無異于是勝在起跑線上。
而且也不一定是斥候,擔任刺客也是有可能的。
“那真是遺憾。”
“如此那本將便將你以擾亂刑場,罪犯同黨一罪論處。”
“說實話,我真不想跟你這種人對上。”
盜跖口上這樣說,卻是立刻回退躲避閻烈猛攻過來的刀勢,不愿意跟對方正面相抗。
想法是好,但是對于閻烈來說,距離已經剛剛夠,根本不足以讓盜跖拉開太多距離。
硬接他的。
便是迅捷無比的刀。
而閻烈也是第一次對上輕功如此之高的高手。
速度驚人的輕功,一定程度上彌補了攻擊不足的差距。
閻烈手持單刀而戰。
強烈的氣勢洶洶而來,讓所有湊熱鬧,隱藏在人群中的武林中人都是驚嘆跟膽寒。
血暗八刀。
閻烈的刀法,是屬于近戰困人,加以磨人的刀法,時間拖得越久,就對其越有利。
然而。
關鍵是很少有人能夠撐住他的磨刀。
那龐大霸道的刀勢直接壓下去,那種吸附力跟撕裂力,甚至能夠借助刀勁輕易撕裂一個人的肉軀,并不需要真實觸感上的磕碰。
這也讓他盜跖很清楚自己的優勢跟劣勢。
輕功方面別說是閻烈了,即便是君無道本人來了都或許無法追上他盜跖。
電光神行步。
可是江湖中有名的以快為名,這比某些以輕便躲避為主的輕功,少了很多多樣性,卻也在速度上更上了一個臺階。
電光神行步甚至能夠使人本能性的提升,如若不去主動控制,在一定程度上,有些時候更是會直接跑過頭。
其重點就突出一個“快”字。
而江湖中大多數輕功,在進攻方面,也都是以輕轉攻為主,是用于戰斗所用,雖然在施展時也是迅捷無比,然而真要跟這種專業性的輕功比,就顯的弱了一籌,但卻多了一些多變性。
通過不斷躲避閻烈那劇烈的刀勢,艱難,卻又不得不去抽空,想著法子救人。
因為他知道。
跟閻烈這位君無道的頭號親信,有著一定上的差距,畢竟兩者輕功上面差距雖然有,但是也沒有太過離譜,畢竟手上速度跟腳上功夫不一樣。
輕功是輕功,而也不是真正的對敵功夫,想要以此來獲得取勝,絕無可能。
閻烈的輕功雖然弱于以籌他,手上功夫卻是比他更強,更凜冽,只是一把刀就逼得他不斷躲避,冒著生命危險,如同斷崖邊跳舞,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所以只能去纏斗,拖延。
然而。
纏斗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可是聽過閻烈的刀法傳聞。
血暗八刀的刀勢,一但有所形成,他再靠近其中,就會無比的困難,到時候再進,有死無生,最高的辦法是只能跑路,甚至目前他已經感覺到了那種拉扯力在變大。
就好像引導他往刀上撞一樣。
“盜跖首領,小心!”
一聲驚呼。
讓盜跖大腦離線一般,從設想中抽會,而反應過來,甚至險之又險的就地一滑,躲過閻烈變招的一削。
那柄長刀在盜跖手中不斷變招。
削,斬,劈,砍。
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