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嘀咕出聲。
說出了在場人的心聲。
不同于閻烈他們這群人的鎮定,其他江湖中人則是臉色復雜,還有透露著一股恐懼的情緒。
曾經有人給君無道立了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批語,惹得江湖人紛紛亂亂。
“至暗不熄,魔君不死。”
然而卻沒有人知道,那個立批的人是誰,只知道當時傳播下來的就只有這一句話了,甚至傳言,當時君無道就曾派出燕云騎找過那人,至于找沒找到,就不是外人能夠清楚的了。
異蟒能夠分辨出人的氣息。
而君無道的氣息對于它們來說就無異于是惡魔一般的存在。
轎簾不掀而開。
魔瞳注視著在場眾人,也注視著異蟒們,雖然無聲,但是卻讓在場人都感覺到一股語無倫次的壓力。
就好像他們面前的不是人。
而是一只洪荒猛獸,亦或者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魔王,讓人難以生出一絲的違抗之意。
“武道意志。”有人暗中言出了這種力量的本質,但是語氣中不乏濃濃的羨慕嫉妒。
說是武道意志,不過是自身的精神意志跟其他人一定程度上產生共鳴,且壓迫著其他人。
“又是一次暴動了嗎?”
好像對于異蟒群暴動已經習以為常,君無道不咸不淡的說道,眼神還是那樣平淡如波。
閻烈從人群中走出,來到君無道身邊將刀一插,單膝跪地,道:“爺,末將無能,讓這群畜生擾亂了執法,請讓末將帶兵將那些亂黨抓回來。”
進入狀態的閻烈,格外的認真,也會丟去那種不成熟的性格言論,改為一個為將者應有的本分。
君無道看著閻烈身上的傷皺了皺眉頭,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扔給他,道:“區區一些老鼠而已,已經派出貓去了,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先將這群畜生整治一下。”
閻烈捏著瓷瓶,一下碎裂,從其中流出的藥液被他拍在身上傷口處,道:“是,爺。”
藥液很快見效,只見傷口以一種可見的形式愈合著,詭異卻又讓人覺得神秘,而閻烈也知道這東西是什么。
曼陀珠華的花瓣。
由茍梓提煉出來的,很是珍貴,說是生死人,肉白骨,都不為過,就連君無道也只備有幾小瓶,還是用來壓制至暗魔息反噬用的。
不過他閻烈也不矯情,有就收著,兩人交情十多年,不是說能夠說清的,如若君無道讓他閻烈去死,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又豈會在乎這種小事。
“在場無關之人趕緊離開,十息不離,殺無赦。”
君無道掃了一眼還想觀戰的眾人,魔瞳中露出的殺意讓眾人膽寒,那里還敢停留,更何況這種獨裁霸道的性格,本就是君無道這位魔君常有的格調,習慣就好。
沒有受傷的扶著受傷的,或者是沒人幫忙,而一瘸一拐的,都強撐著離開了,甚至都不敢繼續看上哪怕一眼,生怕君無道反悔似的。
而異蟒們想要上前阻止這群食物的離開,然而因為君無道的威壓,使得它們不得不警惕的面對君無道,而不敢追擊眾人。
看到人都離開了。
君無道這才下命令道:“神箭營的人,準備吧,滅了它們。”
閻烈舉起手,示意后方紅衣黑甲的神箭營士兵準備。
頓時后方那群人有序的舉起手中長矛,在閻烈放下手臂的那一瞬間,一支支長矛頓時被以最快的速度投擲了出去。
噗!!!!
嘶吼!!!
噗噗噗!!!!
一聲聲嘶鳴聲響起,凄厲的慘叫聲響徹蛇群,異蟒們紛紛被長矛貫穿,帶有倒勾的長矛后面有著一條繩子,被士兵們拉緊。
繃緊的繩子讓異蟒疼的嘶吼更巨,接著就見神箭營的士兵們分散開,一只只異蟒想要動,則被拉扯在空中,無法借力。
被人輕易宰殺。
有些個別的拼著受傷,想要沖擊過來,卻被紅衣黑甲的神箭營士兵舉著特制長矛,迎了上去,扎的死死的,血液大片大片的流淌而出。
“硫磺粉,雄黃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