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別說是君無道被雷個不輕,即便是閻烈自己也是覺得有點窘迫,自己這一出搞得,還跟嘎爺如此默契,簡直了……
而嘎爺也是看向他,鳥嘴撇了撇,一副惡心到了的模樣,不過對于他自己方才的發言,一點都沒有覺得不該。
茍梓趕緊平復了下心情,拿出自己的茶壺,往嘴里灌了幾顆藥丸,之后喝了一大口,這才算是喘過來氣,完全是被兩人給氣的。
“別看我,嘎爺也說了,罪不在眾。”閻烈趕緊指向嘎爺,想要撇清關系,卻不想惹的嘎爺頂撞起來。
“切,嘎嘎,方才不知道是誰說的那樣陰陽怪氣的,要知道這件事還是閻烈告訴我的,真的,嘎爺對天發誓,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閻烈天打五雷轟。”
閻烈聽了這話,不干了,一把抄起旁邊的果盤,從里面挑起水果就往嘎爺身上砸,整個鳥嘴上被一個蘋果給堵上了。
翅膀用力把蘋果給拔出來,呸了兩口,嘎爺扇起就是一連串的葡萄落向閻烈,被閻烈用盤子擋住了,濺的汁液落得茍梓一身都是。
白色的衣服落了一個花色,茍梓不干了,一來二去兩人一鳥在車廂里面鬧騰了起來,不是果盤打倒,就是酒水潑灑,讓正在外面駕駛的車夫一臉的冷汗。
“要是被這幾位爺知道我偷聽,我會不會被五馬分尸啊。”車夫顫抖著身想到,都不敢往回看,畢竟這要是傳出去,可就是黑歷史啊。
這場鬧劇動靜不小。
直到一香蕉皮,落在君無道的頭上時,這場鬧劇才算結束。
因為車廂直接炸開了。
……
“爺,你說我們騎馬就這樣走,我覺的挺好的,一來可以體驗一下風景,二來可以禪悟自然的奧秘,更能回味一下人生的百態。”
騎著馬的閻烈此刻腫脹的眼眶,嘴里嘟囔著話。
身后君無道也騎著一匹駿馬,看也不看他的嘟囔,直接打斷說道:“說人話。”
“額,爺,我們就這樣去韓國?騎著馬去?這樣多久才到啊,茫茫雪海之中我們冒著風雪趕路真的好嗎?”
摸了摸還痛的眼眶,撇了撇跟他一樣眼眶腫脹的茍梓,發現對方一副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模樣,閻烈就來氣,畢竟香蕉皮不是自己扔的好吧。
(〝▼皿▼)
至于嘎爺。
不好意思。
閻烈看了看嘎爺被捆的像個粽子一般,正被綁在一根枯樹枝上,使其倒吊在馬背上,就能知道這位有多么的慘烈。
此刻嘎爺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腦袋暈乎乎了,覺得這馬一定有問題,它為何一直在扭馬屁股啊,讓它倒吊著一直不怎么穩。
“嘎嘎,爺,能不能放我下來,我能飛啊,能飛啊。”
嘎爺表示強烈譴責,自己好歹也是鳥類,飛在前方還能舒舒服服的睡在其他鳥窩里面,等待他們慢條斯理的到來,這是多么愜意的主意。
然而。
君無道只是橫掃了它一眼,看著那個趕馬車的屬下,不,此刻應該是騎著馬的屬下。
“它要是再鬧騰,你就將它拖在雪地里面一段路程,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