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整張嘴都麻了的閻烈,看著桌邊的酒趕緊灌下,結果發現更難受,多喝了幾口直感覺更辣了,一口再次噴出。
茍梓剛擦完臉上的菜,結果不用擦了,直接給來了一個洗臉,剎那間殺人的心都有了。
君無道倒是覺得蠻有意思,將椅子向后挪動了一點點,免得殃及池魚,之前那香蕉皮的事他至今還記得,所以看看可以,該躲開點還是好的。
……
一頓飯下來后。
君無道便返回了安排的房間,因為魔息的反噬再次顯現了,體內不住的寒氣涌動,讓他體表出現冰屑,這次比上次更加的嚴重了。
“這就是突破不了而造成的代價嗎?”
至暗魔息每一天都會增強,但是就好比一個堤壩,總有灌滿的那一天,但是卻遲遲不曾擴建跟放洪,導致對身體本身造成了傷害。
這就是目前君無道所在的處境。
突破大宗師是唯一的辦法,然而因為功法的原因不曾解決,也就導致這樣的突破必然是漫長的,且一但強行突破,就會有暴體而亡的風險。
洪水大壩一但決堤,就再也挽回不了,所以只能不斷地克制,克制,再克制,承受著反噬之苦。
盤膝坐下,雙手向陽,真氣運轉間,有黑色魔息之霧氣繚繞著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無與倫比的可怕氣勢壓力,洶涌澎湃。
樓下的住客此刻也感受到了這股壓力,甚至體外一陣冰涼,還以為這里濕氣比較重,開門出去找客小二理論去了,想要換一間住所。
隔壁房間的茍梓,感受到了這股壓力的瞬間,看向君無道房間露出一抹深色,蘊含著擔憂。
“爺的魔息越來越強,這樣下去遲早會崩潰的,或許要回一趟藥王谷找宗主才能瓦解這病根吧。”
不過茍梓也不看好神醫門能否根治,因為他出至神醫門,對于里面很多事都有了解,除非是事關禁忌之事。
“希望能在問題發生前找到解決辦法,不然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回去闖上一闖,為爺尋得解決辦法,禁忌,也不失為一種解決的方案。”
想到這些,他有寬慰了不少,不過擔憂卻是遲遲不曾放下,誰也拿不準這個時間還剩下多少。
魔息洶涌澎湃,房間中好像被腐蝕了一遍似的,木質的閣樓坑坑洼洼,碎裂的地板裂縫遍布,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造成如此的恐怖破壞力,當真駭人聽聞。
“呼……”
一口濁氣呼出。
魔瞳睜開瞬間,好像有所感應,眼神向著窗外望去,便捕捉到了一道身影消失在其間,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從來到韓國起,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也對。
如他這般的人,注定會是一個值得注意和警戒的人,畢竟他君無道就是混亂的代名詞。
“一只躲藏在暗處的眼睛,又是那方勢力呢?”
“姬無夜,白亦非,還是韓王安,亦或者是這里暗藏著的老鼠。”
對于這里的勢力他也有一定的情報來源,其中最大的勢力便是姬無夜,麾下有著聞名的四兇將,又有夜幕組織,以百鳥爭命,殺人無形為稱。
不過四大兇將雖然是其麾下,但是卻只是掛名而已,不說翡翠虎商賈身份,錢財萬貫,商隊中也不乏收買而來的亡命徒跟勢力。
就說白亦非這位血衣侯爺。
兵權在握,掌管著韓國數以十萬兵馬,而且自身身份高貴,血統純正,于地位正統方面,更是比之姬無夜勝了何止一籌,他能服于姬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