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就去辦,不知能否將閻烈借我用用,那家伙腦子鬼,餿主意多。”
“可以。”
而閻烈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所制定的韓國之旅,又要變成公事辦理了。
……
“什么?”
碰!
桌子被砸的哐哐響,姬無夜看著墨鴉,回想方才的匯報消息,氣的渾身彌漫著一股熾烈的殺意,但是想到出手的是君無道后,這股殺意變得萎靡。
“可惡的君無道,果然來韓國是別有居心,竟然一晚上端了我四個窩點,墨鴉,錢呢?我藏于那幾個地點的錢呢?”
墨鴉冷汗直冒,忐忑的答道:“都,都被他們給帶走了,不過好像不是一波人懂得的手,因為我們去的時候,看到了另外一波人正在搬運,看樣子,明顯不是君無道的人馬。”
姬無夜松了一口氣,不是君無道搬運的他的錢財,但是是對方動的手,不過卻也讓他憤怒,什么時候他姬無夜也需要看人臉色了。
“查,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那個組織敢在本將軍眼皮底下漁翁得利,本將軍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是,將軍。”
……
紫蘭軒。
堆積的珠寶箱子,擺滿了整個隔間,韓非坐在箱子上面把玩著毛筆,在紙上計算這次的得失。
“這次君無道竟然差人過來送消息,平白讓我們得到這么一大筆錢財,不知是何用意,難道在他眼中,這些錢財不足以動其心智嗎?”紫女將一枚夜明珠放在掌心欣賞,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衛莊卻是抱著胸端坐在一旁,隨口道:“不,這筆錢財不管是誰,都足以動其心,因為這是姬無夜這些年的身家,雖然不是全部,卻足夠讓其傷筋動骨了,你說,君無道會不動心嗎?”
“衛莊兄說的沒錯,所以紫女姑娘所說的卻是不對,因為比起這筆錢財,君無道更想要的無非是韓國內亂,如果可能,我想他必然會將局勢更混亂化,這才符合他的利益得失。”
跳下寶箱的韓非,將筆放下,甩了甩墨跡未干的紙張,上面寫著這次所得,足足七十五萬兩,雖然因為珠寶變賣利益會縮減,但是已經足夠驚人了。
“如此多的珠寶錢財,姬無夜此刻必然是急切無比,想要尋回,這段時間就麻煩衛莊兄辛勞一下了。”
“可,這筆錢也足夠流沙的運行,接下來就是我們發起反攻的時候了,既然遲早要亂,逞君無道的心意,不如將局勢往可控的方向引導。”
韓非說出了他的見解。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君無道他人就在那里坐山觀虎,但是韓國如今唯有實行變法,才能將國之一心統一,發揮出戰斗力。
法家。
以法治天下,命令大于一切,一但號令下去唯有服從,兼備效率,此法頒布下去,可以在短時間內調集國家凝聚力,形成戰斗力。
這也是目前韓國卻最缺少的。
儒家學說可治天下,講究以仁德服人,但卻缺少開闊力,跟執行力,或許可以長盛久治,但是想要在亂世中以此法行治,無異于是找死。
這也是秦國拒絕儒法執行的原因,所以目前他們的凝聚力也是堪稱最強,統一作戰下,恐怖無比。
而韓非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所以提倡以法治為準,改革整個韓國,想要將韓國病態的發展拉正,但是阻力便是權貴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