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我無關,我只需要其人。”
君無道冷言說道,根本不管白亦非的解釋跟顧忌。
“不放,天澤此人,本侯是不會放的,以如今這混亂局勢,再出現一個赤眉龍蛇天澤,與本侯利益不符,如若君無道大人怪罪,也恕本侯難以從命。”
白亦非在這點上很是堅定。
“你當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你?”
君無道半迷著眼,魔瞳中的寒光如有實質,然而白亦非卻是始終不曾動搖,天澤之事,更是關系著他的將來,如何會白白拱手讓人。
如今他的狀況,本就是嫁接巫之血脈出的毛病,而天澤等人更是百越巫之傳承者,如今他也只能從他們手中得到解決辦法。
白亦非至于為何一般篤定,其中還事關一些隱秘。
“我相信君無道大人對于我應該有所了解,本侯是血衣堡的人,而今您又與萬蝶盟不合,如若再招惹上血衣堡,我想以后的日子并不會好過。”
“你在威脅我?”
君無道眼中冷芒不減,而嘴上更是掛著一股笑意,讓人冷不丁的渾身膽顫。
“并非威脅,而是就事論事,天澤之事君無道大人就別過問了,況且其也與君無道大人沒有何瓜葛,何必淌著渾水。”
兩人針鋒相對,此刻皆是寒氣四溢,地面上到處都結出一層薄薄的冰霜,但是在君無道兩指有余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停止了蔓延。
一時間劍拔弩張。
天澤的問題如今都沒有解決,因為其下落至今未曾找到,被白亦非所收押之地,就好像遁了形一般。
“好,好,血衣堡,好個血衣堡,如若我父親尚在人世,本座或許還會賣你血衣堡一個面子,但是如今,這個面子可不好給了。”
“那君大將軍是要動手了?”
白亦非眉眼中凝結出一股攝人寒光。
君無道冷笑。
“動手?不,你抬抬舉你們幾個了,你們還不值得本座動手的資格,如若是你母親親自出手,還當得起本座重視,就你,以為嫁接了玄巫一脈的操冰之能,就妄想與吾為敵,太過異想天開。”
不屑的話語,與那輕視傲慢的態度,讓白亦非冷著的臉,瞬間低沉的更加陰冷,在隱蔽的地方,打了幾個手勢。
蝶萬花會意,姬無夜卻是閃爍不定,翡翠虎則是冷汗直冒,而這一變故讓君無道敏銳的察覺到了,但是卻不以為意。
“當年我父親對于你之母親,血蝶夫人的覬覦之心不假,是個人都能明白,既然生前不能成其美,我這個當人子的,如以年后,也不是不可以成人之美。”
君無道的話。
讓白亦非,跟蝶萬花的腦后,直冒黑線,什么樣的怪才,生出這樣一個兒子,你母親要是知道了估計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然而君無道的話不假,當年他父親未曾追求他母親時,可是對血衣堡的血蝶夫人發起過猛烈追求,雖然最后不了了之。
“當年你母親追隨白起征戰,最后兵敗,被困于常山之巔,如若不是我父動之以情,當年血衣堡就已經泯滅,何來如今之談,說起來你家還欠著我君家人情。”
君無道碰了碰案桌上的酒杯,發現上面明顯有個紅唇印,愣了片刻,隨即嫌棄的拋開。
完全不理會蝶萬花,那殺人一般的眼神,看著白亦非,如是說道。
這種事白亦非卻沒有聽人說起過,不過當年他母親被四位大宗師圍困常山之巔,卻是實情,沒想到其中居然有此隱情。
話說,為什么此壺不開提哪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