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注視著君無道,想要看看他聽到這句話有什么反應,結果卻發現君無道無所謂般的回道。
“就憑你那三腳貓武功,能殺的了我?”
“不試試怎么知道,萬一某天你落在我手里呢,到時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如此你就等著吧,不過這天可不會到來。”
對于焰靈姬的話,他是嗤之以鼻的,到了他們這個層次,都知道進晉的困難,焰靈姬的武功如何,他最清楚不過,勉強踏足宗師境界而已。
這種來多少,他可殺多少,不比碾死一只螞蟻輕松多少。
見說不過君無道,焰靈姬也不再繼續逗留,既然知道對方不殺自己,已經算是保全了一條命了,說實話,她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對了,昨晚之事別說出去,不然即便天涯海角,本座也會將你碎尸萬段。”
焰靈姬嘴角抽搐,眉間有怒火焚燒,忍不住反駁道。
“昨晚還對人家這般,您可還真是無情的男人啊。”
“本座昨晚有對你怎么嗎?你自己最清楚不過,可以滾了。”
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氣的焰靈姬心頭窩火不已,但是無可奈何,這就是實力跟地位的差距。
摔門而出。
就碰見等候在外的茍梓,瞬間也沒有一個好臉色,冷冷撇了一眼,擦肩而過。
但是茍梓卻是開口了。
“姑娘好大的火氣,果然,火巫一族就是脾氣古怪,有空記得過來走走,我替我家主人歡迎姑娘。”
“不必了,這里想來也不歡迎我。”
“哎……”
看著離開的焰靈姬,茍梓看向自己家爺,發現此刻君無道正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爺,你那是什么眼神?”
君無道沉吟片刻,揮手將門關上,讓茍梓碰了一鼻子灰,端著飯菜不知道該說啥,只能郁悶加無語,又不是自己惹他的。
不過就在這時,里面的君無道回話了。
“讓閻烈關注著點,一有情況通知于我。”
“爺,您是想說剛才那位姑娘有什么情況,通知您吧?”
“……”君無道。
“好吧,我多嘴了,我這就去。”
將飯菜放下,這才珊珊而走,不過邊走邊嘀咕著。
“哎,既然如此,……爺為何不直接把她給綁了關屋里,竟然會放出去,也是奇了怪了,這跟平日里的爺總感覺有點違和啊。”
雖然是嘀咕,但是對于如今的君無道而言,這無異于是在他耳邊說話,眸子中閃了又閃,一時間明滅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盤膝坐下,氣運納元。
今天的至暗魔息竟然一反常態的沒有暴動,反而是溫順的可以,這放在平日間簡直就是奇跡。
“果然嗎?火巫一族,巫血,有意思,難怪人人常說,巫之一族不為世道所容,原來不是世道所容,而是被人覬覦。”
“看來得跟天澤好好聊聊了。”
……
而另一邊。
朝堂之上。
新的秦國使節李斯過來游說了,口中寸步不讓,強硬的態度讓韓宇跟韓王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而姬無夜等人也是難看至極。
韓國的土地,在其口中變成了一樁買賣,以邊境之外三十萬秦軍逼近為由,可勁的威脅,而這一次,也的確算是韓國位于下風。
光那位秦國使臣死在來往韓國的路途之上,就已經奠定了他們的理虧,而李斯只要抓住這一點,便讓韓宇準備好的說詞變得猶如爛嗮。
而關鍵時刻,還是韓宇將罪魁禍首的天澤拿出來說事,不過也只給了幾天的調查時間作為解決,如果解決不好,那么韓國割地求和,已經成為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