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景蕭然靠在會議室的門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笑著對哈默道:“哈默先生,我沒來晚吧?”
看見景蕭然出現的那一刻,哈默原來陰郁的臉瞬間放晴了,“景先生,您來得正好。”
何楷儒吃驚著看著眼前交談甚歡的兩人。
“你們認識?”
景蕭然笑了笑,對何楷儒道:“何院長,我的實驗雖然是在這間實驗樓里完成的,可你就這么篤定我是你們實驗室的編內人員?”
“難道你不是?”何楷儒瞪大了眼睛。
“我從一開始就不是啊。”景蕭然笑道,“難道誰告訴你,我是你們實驗室的編內人員了?”
“如果你不是我們實驗室的人,你是怎么正大光明的在實驗室做實驗的?難道周圍的人都是瞎子嗎?”何楷儒扭頭對哈默道,“哈默先生,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我們實驗室后勤負責人親口對我說過了,景蕭然就是我們實驗室的。”
哈默看著何楷儒,不解道:“何教授,你既然這么確定景先生是你們實驗室的,我想總應該有相關的手續,或者證明吧,你為什么不拿出來看一看呢?”
“對啊。”何楷儒想到這兒,立刻就跑出了會議室。
“林奕田。林奕田在哪里!”
實驗室的走廊里響起了何楷儒焦急的喊叫聲。
緊接著,便聽見一陣腳步聲,想必是林奕田匆忙地趕到了。
“你說什么?!”何楷儒的咆哮聲傳出,“那他是怎么在我們實驗室工作的?”
“林奕田!你……”
“你他媽的給我滾蛋!哪兒來到哪兒去!”
那些仍舊在實驗室里做實驗的學生,紛紛從各自的實驗里探出腦袋,想要看看何方神圣居然敢惹怒何楷儒。
“景先生,看來這里并不歡迎我們。”哈默對景蕭然做出了請的手勢,“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談談?”
“甚好。”景蕭然點了點頭。
兩人相視一笑,相繼走出了會議室。
景蕭然是在十分鐘前,接到了哈默的英文短信。
哈默:景先生,我在寧安醫學院,速來。
景蕭然很快便回復了:好的。
原來哈默見到何楷儒時,見他身旁沒有人跟隨,便察覺有些不對勁兒。
按照往常,就算是實驗室代理專利相關的事宜,專利的主要完成人必須在場,可是景蕭然卻不在。
哈默便立即給景蕭然編輯了這條短信。
兩人走在寧安醫學院的校園里。
“景先生,想必從這件事后,你在寧安醫學院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吧?”哈默道。
景蕭然攤了攤手,“哈默先生,您覺得我會在意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