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蕭然對此感到很驚奇。
這很不應該啊!
要知道林奕田在寧安醫學院干了很久,一個實驗室的后勤負責人,而且同時還做一些試管何試劑的買賣工作。
生活怎么會如此拮據呢?
“小貝你先回自己房間玩吧。”林奕田對自己的女兒道,“我和這位大哥哥要說會兒話。”
小貝乖巧地點點頭,立刻就回了自己地小房間。
“景蕭然,你這次是有什么事兒嘛?”
言歸正傳,林奕田也不墨跡了,直接詢問景蕭然的來由。
“林老師,當初在學校法發生那種事情,你是一個受害者,還被學校給辭退了。”景蕭然道,“我先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林奕田微笑著擺了擺手:“景蕭然,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你不用自責,而且我現在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
“您現在過得很好?”
景蕭然看見他家是這種生活情景,便猜到了林奕田肯定是打腫臉充胖子。
“不愁吃穿,難道不好嗎?”林奕田說道。
“林老師,你有沒有考慮過回實驗室工作嗎?”景蕭然道。
“呵呵,回實驗室工作?”林奕田發出了一陣自嘲,“現在那個實驗室應該把我拉黑了吧,不是我想去不想去的問題。”
“不過我聽說,省級重點實驗室的牌子被摘了,是真的嗎?”
景蕭然點點頭:“是真的。不過我說的不是寧安醫學院的實驗室。”
“嗯?”林奕田疑惑不解,“除了這個,其他的實驗室我也進不去啊!”
整個樊城,雖然高校很多,實驗室更是多得數不勝數,但是想要真正去進入實驗室當后勤負責人,那可是不一般的難。
首先就需要很廣的人脈。
實驗室的后勤部門,輕松而且油水多,每年無數人削尖腦袋向往這里面鉆。
“林老師,我說的是輝瑞公司新建的一個實驗室。”景蕭然道,“以您的才能,我覺得完全能夠進入輝瑞公司的實驗室。”
目前景蕭然對外宣稱的,都是輝瑞的實驗室。
“輝瑞的公司?”
林奕田驚詫道。
“嗯,林老師。這次來我是代表輝瑞公司的實驗室,邀請您去的。”景蕭然正色道。
林奕田一時間有些蒙圈了,他什么時候和輝瑞公司扯上關系了?
不過他一聯想到,景蕭然曾經和輝瑞有過藥物專利的交易,便釋然了。
林奕田沉吟片刻問道:“我能問問輝瑞實驗室的工資是多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