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小芳點點頭,直接從診室臺后的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
“這個預診金我退給你們。”唐中醫接過信封道,看向景蕭然,“只要你們現在走,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景蕭然的目光閃爍,面對唐中醫,他有一種有勁兒使不出來的感覺。
雖說他知道唐中醫的作惡,但是現在卻沒有能力阻止。
這也從側面暴露出他目前在社會資源上的缺乏,如果他認識幾個在衛健委、或者政府的朋友,那這件事絕對會順利很多。
景蕭然在重生之后,最關注的就是正在自己學術上的影響力。
但是現在出現了在這種情況時,他就有些束手無策了。
“學姐,拿著預診金,我們走吧。”景蕭然猶豫了片刻,不過最后還是放棄了。
今天再這么對峙下去,誰也討不了什么好處。
更何況,今天并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前來,身旁還跟著一個翁惠瑾和徐永年。
萬一翁惠瑾在對峙中被對方安保人員傷到了,那這就不好辦了。
所以,景蕭然決定還是先放棄了,之后再想想辦法。
“對嘛,早這樣不就行了嗎?”唐中醫的笑容很燦爛,“非要扯出這么多事情。”
景蕭然沒有回話,待翁惠瑾拿回預診金后,就跟隨兩人出了“唐氏中醫館”。
走出醫館,景蕭然回頭記住了這家醫館的所在地址,順便將醫館內部發的一張宣傳單揣進了兜里。
“雖然我現在沒辦法對付這個唐神醫,可這不代表以后就不行了。”
回頭看著中醫館所在的居民樓,景蕭然眼神中閃過一絲精芒。
“學弟,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路上,翁惠瑾一邊攙扶著徐永年,一邊問向景蕭然。
景蕭然扭頭看向了翁惠瑾,“我剛才說了很多,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一些關于中醫的事情,包括放血療法。”翁惠瑾道,“學弟,你這么不相信中醫嗎?我怎么感覺中醫有時候還是挺有用的啊?”
景蕭然笑了笑,“學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所說的,中醫的放血療法的確是唬人的,不過這不代表我不承認中醫啊?”
“我一直就說過了,我很尊敬中醫,中醫的望聞問切,中醫藥、以及針灸,這些都是我們華夏民族的瑰寶。”
“我所反對的,是那些打著中醫的旗號,出來招搖撞騙,說中醫無所不能,過度神話中醫的行為。”
前世,景蕭然的不少同學都是從事中醫,或者中西結合方向的。
他們都是正規的、高學歷的中醫人才,是真正接受過規范化培訓的中醫。
按他們這些中醫高材生的話來說,中醫注重的是養生;對于現代的很多急重癥疾病,中醫是束手無策的,不過對于一些慢性病,對于人體的養生,中醫還是很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