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蕭然頓了下,深吸一口氣,心中下定了決心,這才緩緩道:“爸,我要去非洲。”
“啥?”
景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不解道:“你要去非洲?去非洲哪兒?去非洲干什么?”
景蕭然沒有回話,默默地看著景父。
景父腦袋中轟的一下,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嘴巴干澀,聲音很艱難的從喉嚨中擠了出來:“你要去非洲幾內亞?”
書房中一片寂靜,氣氛有些些許沉重,偶爾能聽到從房外穿出瀟瀟歡快的聲音。
景蕭然不敢和景父對視,將頭轉向窗外。
“為什么?”景父額頭的青筋微露,手心中泌出細汗,聲音沙啞,“蕭然,你不才是一個學生嗎?你們研究所應該還有很多教授學者嗎?怎么會同意讓你一個學生去非洲幾內亞支援呢?”
“爸,我……”
在面對父親的質問時,景蕭然剛剛鼓起的勇氣有些消散了。
“你不是說了嗎,埃博拉病毒的死亡率超過了50%!”景父低吼道,“你為什么要去?不管怎么說,為什么會輪到你一個學生去?國家養著這么多學者教授,為什么會派你去?!”
景蕭然知道自己不能沉默了,否則他真的有可能就會放棄這次去非洲的行動。
“爸,我之前沒有跟您說。”景蕭然緩緩道,“這個神州生物藥物研究所,是一個美國醫藥公司專門為我一個人所開立的,我就是這個研究所里目前行政職位最高的人。”
景蕭然知道自己如果不透底,那他是沒有任何理由去非洲的,更說不服不了自己的家人。
所以對于神州生物藥物研究所的這個事情來說,他決定向父親坦白一些情況。不過景蕭然也只是說這個研究所是因為他而開立的,并沒有透露他是研究所的擁有者。
這些事只能一點一點兒的和父母交代,循序漸進地透露。
“什么?”饒是如此,景父也大吃一驚。他知道景蕭然所在的研究所叫“神州生物藥物研究所”,之前還特意去查閱了這個研究所的資料,“蕭然,你說你是神州生物藥物研究所的領頭人?”
景父可是知道這個研究所的造價可是以千萬華夏幣計算,他曾經去光谷時還路過了這個研究所,當時還感嘆研究所氣派,而且占地面積很大。
這在寸土寸金的樊城,是真的極其少見!
“爸,您要是不相信,明天可以和我去研究所走一圈。”景蕭然道。
聽到這話,景父有些蒙了。按照景蕭然的性子,他肯定不會撒這樣的謊話,而且這種事情也沒必要說謊,很輕易地便會被拆穿。
那么,這件事八成就是真的,自己的兒子真的是神州生物藥物研究所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