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的轟鳴聲響起,看著漸漸遠去的神州實驗室,景蕭然的眼中愈發的堅定,這次的非洲之旅絕對充滿了挑戰。
“柯先生,其他救援隊的成員是不是已經到了天河機場?”景蕭然詢問道。
“其他省份的成員昨天已經到了。”柯安坐在副駕駛,從懷里掏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后排的景蕭然和杰佛里,“景先生,杰佛里先生,這是關于本次醫療援助隊的基本資料,包括人員組成以及主要的任務分配。”
景蕭然接過這份資料表,扉頁上寫了華夏政府醫療援助非洲幾內亞第五批次。
“我們這是第五批?”
景蕭然翻開了資料表。
“是的,景先生。”柯安道,“之前兩個月的時間里陸陸續續派出了四個批次的醫療救援隊,不過當時疫情沒有現在這么嚴重。”
景蕭然點了點頭,仔細起手中的資料表。
醫療救援隊開頭的第一個名字便是樊城市中心醫院院長,徐利。
這一次醫療隊分為臨床醫療隊和科研醫療隊,他是這一次國際醫療救援隊的總領隊。
臨床醫療隊主要是負責接診患者,科研醫療隊則是對埃博拉病毒的起病機制和疫苗的研究。
以樊城市中心醫院院長徐利的資歷,他完全是夠格擔任這個總領隊。
緊接著便是副領隊,樊城市衛健委辦公室副主任臧洪峰。
臧洪峰是華夏政府官員的代表,除了和非洲幾內亞的政府進行接洽,還要負責所有醫療隊的后勤和翻譯工作,所以他們這一次也帶了包括柯安在內的數十人。
剩下的臨床醫療隊成員都是傳染科或者重癥醫學科比較知名的醫生,科研醫療隊則是各個高校實驗室的研究員,譬如樊城市醫科大學實驗室,很少會有私立實驗室的研究院。
其中臨床醫療隊大概在30人左右,科研醫療隊則是20人左右。
景蕭然翻看了科研醫療救援隊的成員表,除了他們自己神州實驗室和另外一家的李氏大藥廠,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私立實驗室參與這次醫療救援行動。
“柯先生,私立實驗室就兩家嗎?”景蕭然關上了資料表,塞進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
“嗯,景先生您也知道,主要是國內的環境對于私立的實驗室不太友好。”柯安道,“國內的實驗室是比較多,但是私立的藥企對于科研的投入很少,他們更愿意去直接買別人手中的藥品專利,所以國內私企實驗室的研發實力其實遠遠不如高校的實驗室。”
目前華夏國內的研發環境就如同柯安所說,私企追求快速的獲取利益,而進行藥物研發的成本和周期特別長,國內私立實驗室很少愿意去投入資金搞研發。
直接去買成品藥物的專利,雖然貴了一點兒,但是可以規避研發失敗的風險。
“像景先生您這樣的私立實驗室,能夠做到如今這個水準,真的是很不簡單。”柯安贊嘆道,“您還這么年輕,我們真是拍馬都趕不及。”
景蕭然笑了笑,這些行政人員說話半真半假,溜須拍馬聽聽就行,千萬不能當真。
恰好是上班高峰點,一路都有著堵車,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汽車終于到了目的地,停在了天河機場旁的一個酒店前。
汽車停穩,景蕭然朝車窗外看去。
酒店前的空地前密密麻麻停靠了很多轎車和大巴車。
其中還有不少媒體的車輛,包括樊城市內的媒體和華夏國內比較知名的媒體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