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番淦”二字,龍王被驚得慌了神,“你,你是……蛟龍番姓后人?”龍王問道。
“前輩,我確實是番姓,是番姓唯一的后人。”番淦說道。
“番姓被天罰之后,聽說只留下了一個最年幼的流放了,這么些年都沒人見過,都傳言你已經自生自滅了,沒想到啊,今天有幸讓我遇見了……唉!讓你受苦了,過去的事不提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我是蛟龍古姓,古淶寧。”龍王說道。
“什么罰不罰的?啥意思?怎么聽著你是個孤兒啊?沒有親戚朋友了?”張良問道。
“慚愧,有親人不過都見不著,自己孤身一人藏了這么多年也沒有過朋友。”番淦說道。
“那以后就拜托了,還希望二位替我多加照顧一下番淦,二位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小神也盡管過來,一定盡力而為。”龍王對李默和張良說道。
“放心吧龍王,雖然我們兄弟兩個只是普通人,但只要番淦跟我們在一起一天我就護他一天,我倆命里有緣,理所應當,那回頭有機會再敘舊,我們就先走了。”李默對龍王說道。
李默三人摸著黑按照原路返回,一路上張良都在東扯西拉跟番淦講著這個對于他來講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倆人倒是聊的不亦樂乎。而李默則一言不發,因為他現在腦子里很亂,他在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試著重新思考。此時的他認為老天就是在耍戲他,從年幼失去雙親,到慢慢的接受現實,如今現在又突然得知當年的大火另有隱情,難道真的像龍王所說的一樣是有人作祟?可是父母只是兩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了,是因為什么事讓別人下了這樣的毒手?李默看了看番淦問道,“你們這個番姓就剩你一個了?”
“嗯,就剩我一個了。”番淦說道。
“我家也就剩我一個了,沒有親戚,張良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嫌棄我倆就是普通人,那以后咱仨就當哥們處著。”李默說道。
“好,謝謝你們。”番淦很感動。
“能說說你們姓番的是因為什么事嗎?”李默問道。
“我們番姓是蛟龍當中最大的姓,也是第一個被天庭封神授令的姓,鞠躬盡瘁,立下了很多功勞,后來因為一次宴會上頂撞了上仙,于是番姓所有蛟龍都被安上了造反的罪名誅殺在昆侖山藏靈湖里面了,只因為我那時候最年幼,上天明鑒,知道我還同這件事沒有瓜葛,所以留了我一個,讓我自生自滅,也算沒有給蛟龍滅了種,這么多年我一直潛藏游走在這長白山的江河湖泊,躲在千盆山里修行,一直等到渡劫想最后一搏,本來以為憑我的修為根本不會挨過天雷,沒想到遇到了你,幫我扛過來了,真是太感謝你了恩人。”番淦說道。
“以后別叫我恩人了,整得那么客氣,我倆都是粗人,不太會那么文縐縐的,你就叫我名字就行,李默,他是張良,雖然你這活了幾百年了,但是畢竟咱們不是一個品種,瞧你這模樣跟我倆年紀也差不多,這樣吧,以后咱就哥們相稱,行不?”李默對番淦說道。
“對對對,咱就當哥們處著,好好處。”張良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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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格外黑,村子里這個時間已經沒有人在外面走動了,特別安靜,幾聲狗叫追趕著三個人拖在地上長長的影子,大半夜的讓村里熱鬧了一會兒。“這天氣,早晚兩頭兒真是太冷了,中午那陣熱的我坐在那不動彈都直冒汗,那老柳奶奶家還燒著火炕呢,那陣兒我感覺我都要快蒸熟了,快點上車吧,趕緊回家暖和暖和。”張良嘴里念叨著打開了車門。
“番淦兄弟,餓了沒有?一會兒回去了我給你整點兒小燒烤?家里還有酒,咱仨整點!對了,我后備箱里面有衣服和鞋,你自己拿,先對付穿上。”張良笑著對番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