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番淦答道。
“我朋友不認識你師父,所以也不會去你們那個道館,救我們的事我們非常感謝,但是那兩個人你們不能帶走。”李默說道。
“為什么?”巫菲問道。
“因為我們是警察,這兩個人現在涉嫌搶劫,我們要把他們帶回去。”李默把工作證掏了出來。
“唉!師父千算萬算怎么沒算出來跟著的是個警察啊?”大金牙小聲嘀咕著,“好,那我們走,不過番小哥兒,如果你哪天想去見我師父了可以直接去找我。”
“對不起,你們兩個現在也不能走。”李默說道。
“為什么?我們又沒搶你們東西。”巫菲說道。
“因為你們是目擊證人,需要跟我們回去取證。”張良一見巫菲說話,頓時來了精神。
巫菲一聽這話,迅速的跟大金牙對了一下眼神,只見巫菲忽然捂著肚子開始大叫“哎呦!哎呦!師父,我剛才抓那個小子的時候好像是傷著了,疼死我了。”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我平時就說讓你別太大意了,你就不當回事,你這是內傷啊,得趕緊上醫院啊,警察同志,我這徒弟一介弱女子為了幫你們抓壞人被打成內傷了,現在是不是得先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然后我們再去公安局取那個什么證。”大金牙說道。
“行,把你們的電話號留下,一會兒我們把那兩個人送到局里就去醫院找你們。”張良掏出手機對巫菲說道。
巫菲緩慢的說著,然后張良認真的記著。
“我的是1......”大金牙剛要說號碼就被張良給打斷了,“你的就不用了,你倆不是一塊去醫院嗎?留她的號就行了。”
“好吧,那警察同志,我們就先走了哈!”說罷大金牙和巫菲互相攙扶著迅速離開了。
“就這么讓他們離開了?”番淦問道。
“人家是證人,并且又說自己有傷,我們現在是受害人,不是辦案人,能有什么辦法。沒事,張良那不是有電話號嗎,回頭分局會找到的。”
李默和張良還是頭一次被人取報案材料,因為他們這次是受害者。番淦被李默和張良給藏車上了,因為他沒有身份證,容易暴露身份。夏四爺和他的同伙雖然一直否認搶劫,但是當晚還是被刑事拘留了,可是找大金牙和巫菲卻是好個費功夫,這師徒倆始終不肯露面,推脫好幾次,最后還是在金山道館給找到的。
第二天,三人早早起床,李默做了個最拿手的泡面,哥仨吃的不亦樂乎,上街給番淦買了幾套衣服,收拾的干干凈凈,張良開著車正帶著番淦領略北山市的風景,而李默則心不在焉。
“你信不信龍王說的事?”李默問道張良。
“學校著火的事?瞅他那個不正經的樣,他的話我不太信。”張良說道。
“不過我記得太陽盆確實每次有火情的時候都會下雨,我記得那天沒下雨。”李默說道。
“關鍵你父母就是兩個普通人,會得罪什么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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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招來這樣的事,如果否定了線路老化起火,那就是故意縱火!如果真的是奔著你父母來的,那就是故意殺人!”張良說道。
“是啊,可是我也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人會這樣做,為什么要這樣做?”李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