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玩什么呢?慕容鯤鵬瞅瞅這個娃娃臉女生:“兩米多那哥們兒呢?”
“哎呦帥哥,”女生有意的挺了挺胸,拋了個媚眼:“有我你還找他干什么呀?”
“玩兒啊!”慕容鯤鵬睜大眼睛:“就咱們倆怎么玩兒?”
小伙兒口味挺重啊!女生的笑容就有點兒勉強了:“帥哥,帶他一起玩兒,可得加錢……”
“那還是算了吧……”慕容鯤鵬默默地心算了下,自己的“糧草”可是要用到下個月的:“但是四個人可以打麻將,三個人可以斗地主,兩個人有什么好玩的?”
“我們可以……劃拳喝酒啊!”女生強顏歡笑著,長指甲把床單都撓破了:他怕不是個傻子吧!
這真心不能怪鳥哥腦回路清奇,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失足婦女。
不是看不起失足婦女,畢竟失足婦女一不偷、二不搶,一切獻給國和黨,無資金、無貸款,自帶設備搞生產,不占地、不建房,工作只要一張床,無噪音、無污染,緊要關頭小聲喊,不添女、不生男,不給社會添麻煩——憑什么看不起人家?
主要是鳥哥覺得這事兒不公平,他是第一次,如果對手很熟練,總感覺被分分鐘教做人了似的!
好吧,最主要的是他有精神潔癖,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交易。他真的就是想來玩玩的,放松下心情,緩解下壓力,跟豬頭仙子交換身體的這幾天他其實也很累的。
雖說在宿舍里也可以斗地主,但幾個糙爺們兒光著膀子滿頭大汗的打盤腿擠在木板床上,鼻孔里充斥著臭腳丫子味兒斗地主,還得時刻聽著走廊里的動靜免得被戒律僧抓現行,跟有純情專一的女學生香汗淋漓的陪伴在軟綿綿的水床上,鼻孔里嗅著曖昧的香水味兒斗地主,還有著靡靡之音做背景音樂,那感覺能一樣嗎?
接下來就是劃拳喝酒,娃娃臉女生已經放棄了主業,她決定把目標放在酒水提成上。
然后慕容鯤鵬就悲劇了,娃娃臉女生劃拳可是專業的,他又不屑于把武功用在這方面,于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到后來慕容鯤鵬滿頭大汗的把上衣一甩,光著膀子比劃。
娃娃臉女生喝酒之后便放飛了自我,也不裝什么純情專一了,扒了上衣就只穿著罩子跟他劃拳,滿頭大汗的嗓門兒老大了。
漸漸的慕容鯤鵬找到了點兒竅門,兩人開始互有勝負,娃娃臉女生當然是不怕的,喝的越多她提成越多,要是慕容鯤鵬酒后亂性那就更好了,順手又多賺一份錢!
不知不覺兩人就都喝多了,本來就是坐在床上喝的,也不知道是誰先倒下的,反正是都倒下了……
……
江寒雪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她原本是在自己洞府里閉關煉丹的,沒想到就在丹爐前打了會兒坐就睡著了。
她是被搭在胸口上的一只藕臂給壓醒的,江寒雪美眸還沒睜開秀眉就先蹙起來了:馨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