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死了嗎?”慕容鯤鵬小臉兒煞白,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哇哈哈哈……”巴色和干哈不禁相視大笑:“傻孩子,聽說過降頭術嗎?聽說過絲羅瓶嗎?這都不知道還想殺死我們?你真是太天真了!”
絲羅瓶……慕容鯤鵬恍然大悟,他隱約記得聽人說起過,好像是人頭離體了也能活,還以為只是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看來其他國家的強者也有他們的絕活兒,這事兒得記到小本本上,殺人一定要毀尸滅跡!
“哥,你不是新養了一只小二黑嗎,”干哈滿懷期待的對巴色道:“咱們給他也換個老鼠身子,讓他也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兒!”
你以為那是普通老鼠呢?變異老鼠那么好養的?巴色翻了個白眼兒:“他也沒修過絲羅瓶,頭割下來就死了,還什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事兒,割頭不死,我有絕招!”干哈獰笑著雙手一拍,尷尬的是兩只大手交錯而過:“我得了一個密卷,上面就有短時間讓人割頭不死的法術!”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巴色笑得就耐人尋味起來,干哈說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只好賠笑道:“我是想跟你說來著,后來因為什么給忘了……”
“哇哈哈哈……”慕容鯤鵬忽然笑了:“傻孩子,聽說過小福妮嗎?”
死到臨頭了還笑這么開心?巴色和干哈一愣:“小福妮是什么玩意兒?”
“嚓——”一道藍色閃電掠過巴色的頭頂,然后落在了干哈的頭上!
干哈大吃一驚剛想動手,忽地感覺一股攝人魂魄的殺氣從天靈蓋滲透到了腦仁兒,嚇得他再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是轉動眼珠子去向巴色求助。
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巴色的腦袋已經被開了瓢,頭頂正中一縷鮮紅還夾雜著乳白色不明液體正在往外涌出來,他最后的依賴就這么死了!
這不科學!干哈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三胞胎轉眼就只剩下他一根獨苗了!
到底什么是小福妮?干哈嚇得渾身癱軟老淚縱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降頭術是吧?絲羅瓶是吧?”慕容鯤鵬隨手一指點斷了繩子,笑瞇瞇的走到了干哈的面前:“割頭了還不死,就不知道爆頭死不死?”
“不,不要殺我……”干哈一下子就慫了,爆頭了連喪尸都死,何況是絲羅瓶?
作為三兄弟中最小的一個,干哈雖然個子最高,但其實膽子最小,尤其是兩個可以依靠的哥哥都死了,巴色血淋淋的例子還擺在眼前,頭頂上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小福妮,干哈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潰了。
便在此時,他的腦子里忽然像被狠狠地楔入了一根鐵釘,瞬間疼得他腦袋都像是要炸開了,無數美好的、丑陋的、高興的、憤怒的、喜歡的、憎惡的……記憶,如同被打翻了的盤子,珍珠混著魚目灑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