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踩著單翩仁的右腳沒有抬起,借力一轉,身體站在單翩仁的背上,拉起單翩仁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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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狠狠一拽,兩只手臂瞬間脫開身體,傷口處鮮血爆涌。
“啊——!”
單翩仁慘叫一聲,失去意識。辟邪還未罷休,這番折騰,并未解了他的痛快。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他若無其事地抬起單翩仁的雙腿,像之前折去雙臂一樣,猛然卸去。
頓時,那一塊方寸土地上盡是血跡,層層滲出,遙望恐極。
“老師!”天岳看不下去,不自主喊出了口。
“誰?”辟邪凝眉,方才撕碎單翩仁,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叢林中的氣息。那周圍的學徒早已逃之夭夭,如今只有天岳和慕容瑨還留在這兒。
“小子,你是誰?哪家的孩子?”辟邪看著天岳,手中沾染的鮮血抹在紅唇上,更加奪目。他重新掏出一塊手帕,借著一壺清水澆灌,洗干凈手上的血跡。
“我是……”天岳正想要說出口,被慕容瑨一把捂住嘴。
“大俠,我們只是剛巧路過,方才發生的事,我們什么都沒看見,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慕容瑨說著,就要帶著天岳走開。
天岳掙扎著想要說話,掙開慕容瑨捂住自己的手,喘了口氣,大叫道:“他是我老師,你殺了我老師,是殺人犯!”
慕容瑨一聽,頓時急了。他深知面前這人不是好惹的,雖然沒有施展魂技,不知道品級,但是憑剛才這番格斗,依然可以判斷出,是有過很豐富殺戮經驗的高手。
此地不宜久留,惹是生非,萬萬不可!
辟邪笑著看著天岳,從單翩仁的尸體上走下來,朝著天岳的方向走來。
“你說我是殺人犯?”辟邪冷笑著,“你知道,這村子里的人,因為愚昧,害死了多少人嗎?”
“大家有沒有害死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親眼看見了你殺我老師!”天岳高聲道。
他睜大眼睛緊盯著辟邪,然而還是因為害怕,雙腿不自覺地發抖。畢竟是面對一個殺人惡魔,他稚嫩的內心滿是惶恐。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辦呢?”辟邪走到天岳面前,蹲下身子,看著天岳。
“我要把你帶到村長面前,讓村長處置你!”天岳道。雖然聲音還透著底氣,身體卻很誠實,往后連連退了數步。忽然,他靠到了慕容瑨的大腿,忽然間想起來,對了,自己的師父在,師父是最強的,不用怕!
“小子,你還是太天真了。現在這個世道,殺人無非就是解決恩怨之下茍且的螻蟻,只分輸贏,不分對錯。”辟邪道,“你還小,把這件是當作沒有看到,我就放了你,還有你身后的這個大哥哥,怎么樣?”
“不用。”慕容瑨走上前,“雖然在下也不喜歡這個姓單的騙子,但是我徒弟說得對,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辟邪抬眼望了望慕容瑨,緩緩站起身子,與慕容瑨平視。兩人對視了幾秒,還是辟邪先開了口:“你可知道,你們口中念叨的村長,也已經死了?”
說完,他的眼里透出一股劊子手的冷漠,如果是一般人,看了恐怕都要寒毛直豎。
“村長……”天岳嚇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