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爵,您不知道,這個單聿的徒弟蕭鋒,就在蘆城之內!”于徹說道。
頓時,鬼面爵大驚。
“大王,您能確定嗎?”他道。
“能確定!”鬼王應聲,“你不知道,這該死的家伙,殺了我好多手下和孩兒。我正愁著,如果沒有人能夠助我一臂之力,那可就不妙了。”
“大王,您現在能夠確定這個蕭鋒的位置嗎?他現在在哪兒?”鬼面爵認真問道。
“這個不知,”鬼王搖了搖頭,“蕭鋒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也是我們現在不利的地方。”
說完,愁容滿面。
鬼面爵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王,不必擔心。這單聿的徒弟,絕不會比身為劍圣的蕭鋒厲害多少。而且,就算他實力可以,我也有辦法破他的劍法!”
“哦?”鬼王疑惑,“對于這劍道,我并不太懂。只是,曾經我的熊王兄弟被那單聿的劍招所傷,我就一直很好奇。這沒有魂力調動,全憑**凡胎和一柄劍,怎么會能夠傷到我們修煉魂技的魂師?”
“大王,我正要與你說這事。”鬼面爵喝了一口酒,“您不知道,這劍法啊,如果真是一個普通的劍士使出來,那就和您說的一樣,純粹多了一把鐵器罷了。但如果能夠領悟劍意,那可就不一樣了。就算是一把生銹的廢鐵握在手中,也能夠傷人經脈,毀人魂力!”
“這劍意,真的這么厲害?”鬼王驚奇。
鬼面爵笑了笑,站起身來,在洞天之內漫然邁出幾步。他回過頭,凜然聲色:“大王,這劍意的力量,擁有著殺氣與劍道靈魂的結合。只要劍意領悟的透徹,幾乎是可以做到任何魂力無法企及的殺傷。”
“那你方才說,有辦法破那蕭鋒的劍招,此言當真?”于徹問。
“那是自然。”鬼面爵舉起酒杯,信誓旦旦,“當年大王的兄弟被劍圣單聿所傷,就是因為他的魂力并不能與劍圣的劍意所抗衡。但是,憑我現在的實力,雖說不如那蕭鋒,可要解決他的徒弟,自然有破解的招數。”
“能否說說,是什么招數?”鬼王好奇。
鬼面爵不語,又是走出幾步,以手指天:“天行劍陣!”
剛一出口,旁邊的蕭鋒頓時嚇了一跳,給一位妖將斟酒的手哆嗦了一下,撒了一地。他被吆喝謾罵了幾聲,連道幾句抱歉,便退在一旁,繼續屏氣凝神聽鬼面爵說話。
“天行劍陣,是劍陣中最為精妙的一種。它幾乎能夠適應劍士路數的任何變化。此劍陣施展而出,目前幾乎無招可解。”鬼面爵傲然道。
“竟然有這么奇異的劍陣?”鬼王有些吃驚,“那鬼面爵是要用這劍陣對付那單聿的徒弟嗎?”
鬼面爵笑了笑:“不,大王,您理解錯了。這天行劍陣雖好,卻要三個領悟了劍意澄澈的高手一同施展。不瞞大王,我的意思是,除非他有單聿的實力,否則,只能用天行劍陣贏我。而單聿的徒弟,顯然不符合條件,他找不到兩個擁有劍意澄澈的高手,不可能有施展天行劍陣的可能。”
他說著,自信地笑了笑。按照鬼王所說,這蘆城已經被屠殺殆盡,只剩下那蕭鋒一人而已。要想找到三名領悟劍意澄澈的高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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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厲害的劍陣,可惜不能一睹其風采啊。”于徹嘆了一口氣。
鬼面爵又是笑了笑:“大王,論實戰,需要三人才能夠施展出來,但論表演出其中的精彩絕倫之處,只需一人即可。”
“嗯?”鬼王眼中閃爍光芒,“鬼面爵的意思,是能夠為我展示一番?”
“前幾日我教會了我這個徒弟,不如就由他來給大王獻上一段。”鬼面爵道。
“如此可真是極好!”鬼王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