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這個問題,剛走出來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過?
他摸了摸腦袋。
“你說,這個易乾身邊會不會多了什么高手?”黑衣人甲說道。
“開什么玩笑?”乙說道,“那易乾什么背景,我們難道還不知道?他身后就是一片空蕩蕩,簡直比太監的褲襠還要寬松。如果真的有什么厲害的高手愿意保他,他還會是現在這種情形?”
一聲戲謔之語,兩人捂住嘴笑了笑。黑衣人甲點頭表示認同:“對,沒錯。看他在世家中的地位,就是比我們還要差上許多,怎么可能有人這么傻,幫助一個根本沒有前途的廢柴?”
說完,他們又是很快地挖著房頂上的瓦片,窸窸窣窣之聲越來越緊密。
兩人沒有注意到的是,一襲白衣,在死寂的夜空中緩緩飄蕩……
“哎呀,終于好了!”黑衣人甲開心地抹了一把汗。兩人已經將那房頂上的瓦片扒拉開,露出一個足夠令一人通過的大洞。
“你聲音小一點。”黑衣人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
黑衣人甲趕忙抿住嘴,不再做聲。
他伸長了脖子往屋內張望。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黑衣人乙往他屁股上一踹,將他踢了下去。
“你干嘛踢我!”黑衣人甲抬起頭剛要開口,看到黑衣人乙又是一陣“噓——”,示意他小聲一點。
然后,他也是輕輕一躍,身形輕盈如飛燕,落入屋內,雙腳踩在地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偷人家的屋子,他是專業的!
這間屋子并不是易乾住的。他很早以前便將這一間空出來給穆睿。兩個黑衣人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就是在闖一個危險恐怖的龍潭虎穴。
“告訴你,之前易聯主子說過,這易乾不知道從哪邊偷到了一株蘭玲草,是十分正宗的極品!”黑衣人乙對甲說道。
“蘭玲草?那豈不是價值連城?”黑衣人甲驚愕。
“咱們的主子,就是在那易乾想要倒賣偷盜而得的蘭玲草的時候,將他抓了個現行!現在估計那蘭玲草已經被易乾賣出去了,說不定,我們還能在這屋子里面找到大量的靈石精華!”黑衣人乙悄咪咪地說道。
聽了這話,黑衣人甲的眼睛頓時彎成一道星月狀,與黑衣人乙一起做著白日夢,捂嘴笑著,十分憨憨的模樣。
嗖!
一聲音響起,令本來就做賊心虛的兩人寒毛直豎!
他們不自覺哆嗦了一下,轉過頭,驚悚地看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黑漆漆的,空無一物。
“媽的,這小子該不會許久沒有打掃屋子,都長耗子了吧?”黑衣人乙十分嫌棄地擺了擺手,捂住了鼻子,“媽的,別把鼠疫傳染給了我。”
就在這時,湊著月光,他看見黑衣人甲面色慘白,嘴唇發紫,身體不停地哆嗦著,眼睛瞪大了看著他身后的方向。
“喂,你干什么?這種黑漆漆的地方,你別嚇我!”黑衣人乙十分不滿。這種恐懼的情緒,是會傳染的,現在他也莫名其妙感覺到脊背上一陣發寒。
“你,你自己看,就在你的身后……”黑衣人甲的聲音都在顫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