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忽然間,沈諾慘呼了一聲,一躬腰,屁股朝后一拱,恰好將脖子沉了下去。
白露一直全神貫注,他那嘶的一聲痛呼響起,劍符便已催發,此時他一低頭,一道璀璨的劍芒恰好貼著他頭皮掠過。
劍符可不是飛劍,催動之后便無法控制方向,這一劍,威力倒也不小,直射而去,將對過幾十米遠的墻壁都捅了個洞出來。
白露又驚又怒,不過倒也處變不驚,手腕一翻,另外兩張劍符便已入手。
可還沒來得及催動,只聽見‘噗噗噗’的幾聲連珠炮般的響聲,一陣黑氣撲面而來。
“臭死老娘了...”
白露只來得及翻了個白眼,渾身的靈力便是一陣紊亂,筆直的倒了下去。
半晌之后,沈諾揉著肚子站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對面墻上的劍痕,轉身將她抱起進屋,擱在床上。
自己在床沿前來回踱了幾圈,又將那幾本放在她床頭,這才轉身離去。
五年了,那一窩冥蛛都無精打采的,明顯是被擼多了啊。
迷上放血的感覺后,沈諾該滴的都滴過了,冥蛛一家自然也都是認主的寵了。
哪怕無法直接思想交流,傳遞些模糊的訊息總是不難的,真當師傅我傻嘛?
修煉玄龜錄后,沈諾覺得自己性子似乎也在潛移默化的轉變著。
平時只要功法在流轉,便會不由自主的放空思想,使得人似乎遲鈍了不少。
但那并非蠢笨啊妹子,只是懶得去想而已...
不過這五年白露演技不錯,沈諾也無法確定什么,可方才那蔬果一下肚,便已知道這丫頭果然不懷好意。
但一來冥蛛原本便是認主與他的寵物,毒抗有加成。
二來玄龜錄最強的就是皮糙肉厚,丹田穩固,換句話說就是抗性十足。
這些毒,對他來說最多也就是拉個肚子而已。
哦,還多放了一股子俗氣,有冥蛛毒液加料,直接把人給熏倒了...
可問題是,這丫頭為何會對自己下此毒手?
而且為此前前后后準備了五年。
也就是說,她剛來這方世界的時候,便已有了這心思了。
我這樣的老實人就這么討人厭嘛?
不至于啊...
沈諾百思不得其姐。
總是有什么緣故才對...
坐在寒玉床上,將玄龜錄強行停止了下來,沈諾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將五年前的初見場面都細細的捋了一遍,最后深吸了口氣,腦海中浮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那一次,一到了這宅院之后,這丫頭莫名的暈倒了,醒來之后,便對自己親熱了許多。
原本還以為那是自己以德服人的效果,可如今看來,那并非她真意,而是演技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
從一個群演直接跨越到影后?這又怎可能?
莫不是...被哪個老妖怪奪舍了?
這可憐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