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燃呷了一口水,泰然自若地聽張嫣聞言一連串問題,忍俊不禁道:
“藥?沒開藥。”
此時朱由校早已起身,坐在乾清宮內里鮮少有人去過的地方,只穿著薄衫,懶懶地翻著書。
朱由校喜讀經史,后宮中皇家的私藏典籍,文淵閣所藏書籍,在這些年幾乎被他翻了個遍。
眼下文淵閣上懸一方“機密重地,不許擅入,違者治罪!”的匾額,便是朱由校親自下令掛上去的。
祖宗制度,就這樣被朱由校無畏、不屑地扯了個稀爛,扔到了北京城的風里。
在朱由校這里,祖宗制度只有利于自己時才是不可違背,其它時候,甚至不如張嫣在懷里的一句撒嬌話。
這時,張嫣也明白了,整件事,好像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她點了點朱慈燃憋笑的小鼻子,說道:“你這小子,連你母后也不告訴了。”
朱慈燃哎呦一聲,閃身一旁,笑道:“那不都是父皇吩咐的,母后,我冤枉呀!”
“一邊兒玩去!”張嫣沖他擠了擠眼睛,一顆懸著數天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地上。
朱由校放下書,笑道:“皇后莫怪朕了,若是告訴了你,哪還有如今的效果?”
朱由校的目光從書本落到皇妃的臉上,雖說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張嫣卻還是因為皇帝鮮少的注視而頃刻間紅了臉頰。
一雙藕臂在白紗間若隱若現,朱由校怔怔看著她的肌膚,腦海里出現幾句輕浮話語。
他將一旁的凳子拉到身邊,讓張嫣坐到身邊,后者端詳著皇帝的眼臉,輕聲道:
“陛下,氣色倒是不錯。”
朱由校忽然咳了幾聲,引得張嫣顰眉道:“皇爺你怎么了?”
朱由校笑了,笑得以為身上,令張嫣也看出笑容背后不懷好意的揶揄。
少傾,朱由校傾過身子,在她而旁輕輕說道:“你曉得藥性,鹿茸、杜仲、枸杞,太醫所開的方子無非此類。”
“你說,朕病在何處?”
張嫣略懂醫術,自然明白,這幾味藥材無一例外有補元陽,益精血的作用。
她的臉蛋隨即撲騰一下紅了個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朱由校笑的更大聲了,額頭抵在她肩膀上,調戲著面前的妻子:“朕與他們說了,今晚照這個藥方給朕開藥。”
張嫣杏目瞪了一眼,佯怒將他推開,沒好氣回道:“陛下病重了,龍體為重,今夜還是分開睡吧!”
“朕說笑的啊…”朱由校深得后世哄妹子的精髓,扯了扯她的衣袖,柔情款款道:
“朕此生尚欠一物,輾轉反側,亦欲思得。”
張嫣背對著他,虎牙嘗試咬住上唇不自控流露出的笑意,最后終究功虧一簣,掩嘴失笑。
而軍機房里,可就沒有乾清宮這般的歡聲笑語了。
六部尚書,內閣殿臣,全都匯聚于此,商討著皇帝病重以后軍國大事應該如何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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