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么倒霉吧?”我嘻笑著問。
“不能?你上了戰場就知道了,比這倒霉的都有,還有喝湯被嗆死的呢。”維克多說道。
這次維克多沒嚇唬人,帕克伍長嗯了一聲:“是啊,那小子叫什么‘德’來著?出去偵查,餓了兩天,好不容易活著回來,一口湯喝急了,被嗆死了。”
“伍德?嗯,不是,哦,叫佩德。”維克多說道。
“佩德是被大炮炸死的,連個全尸都沒有。”一個士兵搖了搖頭:“我記得叫薩德。”
“薩德被砍斷了腿,血流太多才死的。”
“被砍斷腿是考德,薩德是命.根.子被長槍戳穿了,活活疼死的。”
“你們說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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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該是叫……”
幾名士兵爭論起來,聽得我心驚膽戰,沒一個好死的。
“行了,管他什么‘德’,兵站到了。”帕克伍長說道。
兵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起初我還以為是哨站之類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型的要塞,有三座低矮的哨塔,還有城墻圍著,都是石頭砌成的,城墻上我看到了大炮的影子,這個世界不光有魔法,火藥,也是有的,不過好像只是有大炮而已,滑膛槍技術不成熟,數量比核彈頭還少。
帕克伍長讓我來他身邊,然后把我身上搭著的鎖鏈丟給一名士兵,最后看了看身后:“重新列隊,維克多,打信號。”
我正奇怪信號是什么,只見維克多從軍裝的口袋里抽出一支木質的短笛來,吹奏了起來,說實話維克多吹得并不好,不過好在曲調簡單,只有十幾個音節,循環往復,跑調的問題還挺嚴重,但這曲子……有點耳熟。
就在這時,帕克伍長聽到要塞里也回應了另外一支簡單的曲子,帕克伍長點點頭:“注意口令,向前……進!”
我被這幾個人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帕克伍長在前,手按著劍柄,其他人列成兩列,雙手握著長槍,垂直懸于胸前,然后踏著維克多那支短笛吹走出來的節拍,昂首挺胸,齊齊向前走去,這種步伐速度頻率很高,但跨步很小,因此行進速度非常慢,帕爾伍長目不斜視的對我說:“盡量跟上我們的步子,把頭抬起來。”
我點點頭,好歹高中時牌亮條順,那也在國旗班待過,別說齊步走,踢十米、二十米的正步,也是沒有問題的,那可是祖傳的本事,他們這種類似原地踏步的步伐,還是比較好學的,等走近要塞的時候,除了沒有制服和武器,我與他們沒有區別了,當兵也不錯,至少從了祖業。
“停止……前進!”進入要塞后,帕克伍長命令道,一名同樣穿著藍色制服,但是領子有條紅杠的低階軍官走過來,他跟帕克平級,也是伍長,看了我一眼說:“呦,帕克,哪找的斥候啊?挺精神啊。”
“上面的差事,我可不能告訴你,你要是想征斥候,自己想辦法去。”帕克笑著說,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卷羊皮紙遞給他,那名軍官笑著接過來:“摳門,我稀罕你手里的,哎!這……”
那名軍官已經看到了羊皮紙上的內容,立刻楞了一下:“你等著,我馬上進去通報。”
帕克伍長笑著把手按在我肩膀上,對其他人說:“行了,解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