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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及:贈主席詩詞一首,希望你喜歡。
七律·長征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后盡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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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艾爾莎也寫完了,疊好遞給我,我皺了皺眉頭:“壞了,忘買信封了。”
“信封?什么東西?”艾爾莎看著我問。
“把信裝起來的封套啊。”我比劃道。
艾爾莎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然后把我手里的信奪了過來,折了幾下,我的信紙反面就成了封套,還把她的信也包了進去。
“這樣啊。”我恍然大悟,原來不用信封,只見艾爾莎毫不客氣的翻開我的背包,拿出封蠟、蠟勺和絲帶,用匕首切了一小塊封蠟下來,丟進蠟勺里,放在蠟燭上烤著:“拿著,等蠟化開,你個笨蛋,連信都不會寫。”
我無言以對,只能照做,艾爾莎拿起那卷絲帶,割下來一段,準備捆扎信件,突然她壞笑了一下:“我幫你看看,有沒有錯字。”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跳到一邊,把信打開了,我不滿的說:“嘿,有沒有公德心啊,那是我的個人**。”
艾爾莎可不管,她看完后突然皺起了眉頭,用手指彈了彈信問:“就這樣?”
“哪樣?”我莫名其妙的問。
“你寫的信,這就完了?”艾爾莎說道。
“還有什么沒說的?”我也愣了。
艾爾莎翻了個白眼:“木頭,后面的詩詞是什么意思?主席是誰?”
“秘密,不能告訴你,主席就是主席,是位偉人,你只要知道他受萬民敬仰就行了。”我說道,要是給她解釋清楚,我就得交代一切。
艾爾莎不滿的合上信,把絲帶繞了個十字捆好,打了個漂亮的結:“把蠟油滴到繩結上。”
我點點頭,小心的把滾燙的蠟油澆上,然后等蠟油凝固,艾爾莎看著我問:“你在等什么?圖章呢?”
我知道還得在蠟油上蓋印章,蠟封沒破損,才能證明信件沒被人拆閱過,可我沒有啊,我搖了搖頭:“高檔貨,我可沒有,按個手印行不行?”
艾爾莎搖了搖頭,似乎很不屑,她拿起一個蠟封握在手心,另一種手又握著蠟燭臺:“置換!佳麗斯艾爾!”
一陣金光閃過,蠟燭臺似乎沒什么變化,可她手心里的蠟塊,成了黃銅的,還變了形狀,成了一枚圓柱形的圖章,艾爾莎把圖章蓋在即將凝固的蠟油上,抬起手后,蠟封就出現了一個圖形,上面是一支長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