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聽得目瞪口呆,她張嘴說了一句什么,嘰里呱啦的我沒聽清楚,不過聽起來像是……俄語。
“你說什么?”我問道:“我聽不懂俄語。”
朱莉驚慌失措的搖了搖頭:“對不起,同志,我不知道,我是說蘇維埃亡國了?”
“算是吧,時代需要,不過俄羅斯現在還是強國,普京挺牛逼的。”我安慰道。
朱莉松了口氣:“那就好,只要**還存在就好了。”
“呃……俄羅斯現在是資本主義……”我還沒說完,朱莉就吼了起來:“不!這個該死的布爾什維克叛徒!”
我頓時冷汗直流,代溝太大了,再說這事是葉利欽挑的頭,我想了想,決定岔開話題:“朱莉,你不是德國人嗎?”
“不!我生在德國,但我不是該死的納粹!”朱莉惡狠狠的說道。
“啊,我沒說你是納粹,你別激動。”我苦笑著說,朱莉下一句話就讓我釋然了,她紅著眼圈說:“我外祖母是猶太人。”
四分之一的猶太血統?這就要命了,那個年代的第三帝國,這種血統可是足夠領一張去奧斯維辛的門票了,你不要都不行。
我抱住她的頭,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那你是怎么逃過一劫的?”
“小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我出生在慕尼黑,母親有一半的猶太血統,父親是雅利安人,他給了我一頭漂亮的金發,有一天,我父親突然把我送到了我祖父家里,后來我父親告訴我,我母親被黨衛隊抓走了,從那以后就再沒人見過她,后來我就一直躲在祖父的家里,可能因為我父親是納粹的火箭科學家,納粹就沒搜捕我,我祖父經營一個農場,很少有外人經過,我又是金色頭發,所以沒被人舉報,后來蘇聯軍隊解放柏林的時候,他就帶著我去了莫斯科,幫助蘇聯研發自己的火箭,49年的時候,哦,就是你們國家成立的那一年,我父親還得到了嘉獎,他所在的單位研究出一種叫P1A的火箭,我父親高興地說我們很快就能把人送上太空了!”朱莉摟著我幸福地說道:“對了,你不是說人類已經能離開地球了嗎?誰是第一個上去的?蘇聯人還是美國人?”
“加加林,蘇聯人。”我說道。
“烏拉!”朱莉興奮地說了一句俄語,嗯,這句我常在電影里聽到,意思是‘萬歲’,朱莉高興地摟住我,又親又啃,我只好偷偷翻了個白眼,至于嗎?加加林最后還不是墜機死在了地球上,對于他的死,眾說紛紜,還有一種說法是加加林酒駕……當然,這話我還是別說了,畢竟粘了點他老人家的光,朱莉第一次這么主動。
“你在前蘇聯,啊,我是說在蘇聯的時候,是干什么的?”我等朱莉‘啃’夠了,就意猶未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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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一開始是克林姆林宮的通訊員,專門負責接受中國同志的電訊匯報,不過只干了半年,就被調走了,后來隸屬俄羅斯航天局保衛部,負責外圍防空安全,是女子高射炮排的班長,你呢?同志。”
“我是修醫療設備的。”我笑著說,我想我還是別提醫療器械公司什么的了,朱莉那種社會價值觀,理解不了的,而且解釋起來太麻煩,我得先從改革開放開始說。
朱莉想了想又問道:“同志,你哪年入的黨?”
“我……”我去,你這話我沒法接啊,我苦著臉說道:“我只是團員,后來到了年齡,自動退團了。”
“沒關系,我也是團員,我是50年入的團,本來我身份特殊,能參軍已經是非常幸運了,沒想到還能入團……”朱莉笑嘻嘻的說。
“親愛的,你是什么時候穿越過來的?”我再次把話題叉開,不然我怕一會就得聊到珍寶島事件了,那可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