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往海里射擊!”飛利普吼道。
有毛用?子彈進了水,能游3米就燒高香了,我翻了個白眼,一條鯨魚,有必要這么興師動眾?你個歐根,浪費我的彈藥,你不心疼是吧?
十幾槍射過,那種桃紅色的血液染滿了周圍的海域,一條怪模怪樣的魚,翻著雪白的肚子,飄了上來,飛利普一看,帶頭歡呼起來,歐根也是大笑連連,所有人,除了我,都在歡呼,我翻了個白眼,至于嗎?
很快,海寶被掛上吊貨物的吊索,拉上了甲板,舢板也收了回來,飛利浦一看,立刻下令開船,旗艦上幾乎所有的人,都聚攏在后甲板,看著那條海寶,周圍的船只也有很多人,在向這里眺望。
海寶絕不是鯨魚,鯨魚沒有鱗片,可這條怪魚,腦袋四四方方,看起來倒跟歐根有點血緣關系,身長3米,寬不到兩米,身上的鱗片竟然在陽光的映照下,五彩斑斕,每一片,都有臉盆那么大,皮球那么大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一臉的‘算我倒霉’。
飛利普將軍很鄭重的叫來文書,詳細的記錄著海寶的尺寸,然后,一名水手拿過一柄長劍,遞給飛利普,飛利普連連擺手,示意他遞給歐根親王,歐根看了看我:“卡羅,你釣上來的,還是你來吧。”
我愣了一下:“干嘛?”
“剖魚腹啊。”飛利普笑著說。
我嘆了口氣,接過長劍:“原來是吃魚子啊。”
歐根一聽,氣得半死:“就知道吃,這是海寶,到處吞噬沉船的寶貝,它肚子里全是金子!”
我一聽,新鮮,還有這事?我提起長劍,刺向魚腹,可長劍才捅進去幾厘米,就刺到了堅硬的東西,再也捅不下去了,我抽出長劍,愣在原地,真有寶貝?
“哎呀,卡羅,你急死我了。”飛利普等不及了,也顧不上身上筆挺的軍裝,搶過長劍,擴大了海寶腹部的傷口,然后把手伸進魚腹中,摸了起來,他一愣:“快快快,可了不得了。”
說完,一名水手跑過來,幫他從魚腹中費力的拖出一個金屬箱子,我看的都愣了,先不說箱子里是什么,光那口箱子,就是純金打造的,飛利普用衣袖在箱蓋上一抹,箱子上還嵌著寶石呢!
所有人都歡呼起來,飛利普擺擺手,興奮的說:“先別高興,還有呢!”
說完,他又把手伸了進去,這次是一根金屬棍子,雖不是真金白銀打造,可上面花紋繁多,極為好看,飛利普納悶的看了看,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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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棍子放在一邊,又把手伸了進去。
半個小時,飛利普累的半死,滿身滿臉都是海寶的血跡,可他笑的都快撒手人寰了,十幾樣大件的寶貝被掏了出來,水手們打上海水,沖洗后再一一擦拭干凈,擺在甲板上,海寶也被開膛破肚,甚至有名水手,拿濕布蒙了口鼻,鉆了進去,因為里面還有很多零散的金幣、珠寶,足足盛了兩大盆。
魚腹淘干凈后,魚鱗也被一片不少的剔了下來,魚眼被小心的剜了出來,放在盛有海水的水桶里,魚肉被一塊塊剝下,送到了廚房,歐根笑著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地上的寶貝:“卡羅,你挑吧。”
“可以嗎?”我笑著問,心說這條海寶干嘛不趁我一個人的時候咬鉤?
“啊,當然,這是老規矩了,海寶打上來,肚子里最貴重的東西,要進獻給陛下,釣上來的人,可以單獨拿一件,其余的,見者有份。”飛利普大聲說道。
眾人一聽,齊齊歡呼起來,我點點頭,看了看甲板上的各色寶物,比臉盆還大的金盤子,嵌滿珠寶的首飾盒,金燭臺等等等等,似乎都是黃金的,那口金箱子也打開看過了,可里面卻只是一件銹的都爛了的鐵質鎖子甲,誰把這破玩意放在這么貴重的金箱子里?我看了一圈,把那根金屬棍子撿了起來,入手極輕,但絕不是金屬,而且有點溫熱,上面的花紋也好看,不會是定海神針吧?我笑了笑:“就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