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容易低頭難
就算當不成英雄
也要是一條好漢
萬般恩恩怨怨都看淡
不夠瀟灑就不夠勇敢
苦來我吞,酒來碗干
仰天一笑淚光寒,哈!
滾滾啊紅塵翻呀翻兩翻
天南地北隨遇而安
但求情深緣也深
天涯知心長相伴。”
一曲歌罷,黃沾附體啊,我激動地熱淚盈眶,可是背后陣陣的冷風,吹得我后背發涼,太安靜了一點……
飛利普突然吼了一嗓子:“好!”
眾人這才紛紛叫好,我松了口氣,得意的看向麥金托什,靠,這貨去吐了,你是暈船還是惡心?
歐根也傻了眼,他估計是想看我出丑消遣我,最后只好灌了杯酒,從盤子里找了根魚刺剔牙,飛利普拉著我:“卡羅,你也精通作詞譜曲?”
我嚇了一跳,人家是專業的,我就算了,我連忙擺手,還沒張嘴,杜美就跳過來說:“我們老大,給進行曲都填了詞,可厲害了。”
飛利普一聽:“給進行曲填了詞?《步兵進行曲》?”
“是啊,三大紀律……”杜美卡住了:“幾項注意來著?”
回頭讓你抄十遍,我出手指比劃了一下,杜美一拍手:“對了,八項注意。”
“好了,好了,杜美,去看看麥金托什。”我連忙指著還在嘔吐的麥金托什說道。
杜美回頭一看,惡心的撇了撇嘴:“晚飯白吃了。”
此后的4天,我拿著魚竿去釣魚,看看能不能再撞上好運釣條海寶,可除了一堆各式海魚,沒釣上什么大東西,最后,一只上鉤的海蟹鉗子一揮,‘咔嚓’一聲剪斷了魚線,也剪斷了我所剩不多的耐心。
飛利普更是我躲都來不及的角色,他拿著一疊自己寫的歌譜,咨詢我的意見,可我哪懂,只好躲進了歐根的房間,盯著那張作戰圖發呆,直到艦隊抵達謝爾姆茲港,我也沒能想出什么好的辦法。
此時,離決戰還有4天了,幸好碧落平原離得不遠,部隊步行,最多1天就能趕到,可我們的登陸,也讓那60萬反叛軍起了警覺,確實如歐根所言,當他們偵察到我們只有1個師掛零后,就放心了下來,只是在背后建了一道低矮的土墻,派了4個火銃大隊和一個團的騎兵看守,然后注意力依然放在了麥卡錫那里。
謝爾姆茲港是個軍港,但卻是個小港口,港口只有200多戶人家,一半是漁民,一半在曬鹽場工作,駐守的軍人也不足一個營,連武器都很少,他們的工作只是看守物資,毫無作戰經驗,歐根本著寧濫勿缺的原則,將這個營和所有的海軍編進了隊伍中,在謝爾姆茲港外圍扎下營盤,我、希爾伯特、伊恩和歐根則應了飛利普將軍的邀請到了他的莊園中,好讓他盡地主之誼。
飛利浦的夫人艾拉,可以用貴婦一詞完美的描述,喜歡絲綢、珠寶、首飾等一切閃亮的小玩意,但她也是一位卓越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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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多萬反叛軍,在她家門口30公里外扎下了碩大的營地,她竟然一點不害怕,畢竟知道她丈夫是帝國海軍將軍的人,不僅僅只有我們,聽說在我們登陸的前一天,一名反叛軍的偵查騎兵,不知道是恐嚇還是腦子進水,竟然騎馬沖進港口,耀武揚威的逼問艦隊的情況,被艾拉夫人抄起弩槍射穿了腦袋,然后艾拉夫人丟了弩槍,一手提著裙角,一手提著長劍,親手砍斷了那個叛軍的脖子,又讓仆人們把尸體捆坐在馬鞍上,把頭顱掛在馬匹的脖子下,驅趕回了反叛軍大營。
“來,親王殿下,請嘗嘗這種葡萄酒,是我親手釀造的。”艾拉夫人笑著給歐根倒了一杯。
歐根笑著點了點頭:“艾拉夫人果然是志勇雙全,竟射殺了反叛軍的偵騎,還把無頭的尸體送還回去,我想反叛軍一定會因此軍心浮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