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行,祭品一點都不能改變,否則法陣就變了性質!”文娜一聽,立刻嚴肅起來:“你還是老老實實找處女去吧。”
說完,她就毫不客氣的掛了通訊,我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處女,你讓我上哪找去啊?”
這時候,杜美鬼鬼祟祟的走進我的營帳,還掛著兩個大挎包,里面鼓鼓囊囊,塞滿了信號彈:“老大,到手了,軍馬我看了一下,難度不大,晚上我把東營區的草料堆點著,等他們去救火,大伙牽上馬跑就行了,唉,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那個,杜美,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
“私人問題?”杜美愣住了。
“你有男朋友嗎?”我笑著問。
杜美臉立刻紅了:“你、你問這個干嘛?”
“你是、是……處女嗎?”我一說完趕緊解釋道:“你別誤會,是這祭品上,要一滴處女的指尖血。”
杜美臉燒的通紅,她搖了搖頭,我立刻愣住了:“不是?”
杜美尷尬地笑著:“我和卡加斯……”
好你個卡加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讓你們戒酒戒色,你竟然違反命令,你等著!
“老大,你別責怪卡加斯,是我……”杜美小聲說道:“您是不是要找處女要一點指尖血?”
我捂著額頭,嘆了口氣:“全軍都是男的,上哪找去……”
“那個飛利普將軍有個女兒,才6歲。”杜美開始出餿主意。
我想了想,正好還有一些其他東西沒找落,什么老母雞啊,一寸粗的蠟燭啊,還有一些草藥、生姜什么的,只能找飛利普將軍了,我嘆了口氣,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誰琢磨出來的?
我帶著杜美回到飛利浦的莊園,艾拉夫人正在門口澆花,她一看我,笑著說:“總督閣下,日安,不知是否是我照顧不周,您怎么昨晚就回營了?”
“啊,營里那群小子搗亂,回去處理一下,飛利普將軍呢?”我問道。
“不巧,我丈夫一早帶著親王殿下、希爾伯特閣下和伊恩閣下去曬鹽場游玩了,今天不會回來了。”艾拉夫人笑著說,你大爺的,這像是要開兵見仗嗎?曬鹽場有什么好玩的?齁死你們!
艾拉夫人看了看我:“總督閣下,是否有急事?不如您告訴我,要是小事,找我與找飛利普都是一樣的。”
我點點頭:“找您也可以,但不是小事。”
“進來聊吧。”艾拉夫人立刻說道。
進了客廳,艾拉夫人吩咐上茶,我則把事情說了一遍,艾拉夫人聽后大叫有趣,立刻叫來女仆,把我要的東西準備齊全,為了防止出岔子,還備了雙份。
“多謝了,還有最后一樣祭品。”我苦著臉:“希望夫人能成全。”
“您可真是太客氣了,是什么?”艾拉夫人笑著說。
“處女的指尖血。”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艾拉夫人一聽,就愣了,她撇了一眼杜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