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阿齊爾笑著說:“王,里面打掃干凈了。”
我揮揮手,示意大家都進來,房間空曠至極,沒有房間和隔墻,而且這里真是比臉都干凈,除了十幾個跟樹干相連的凸起,再無它物,那些凸起有大有小,小的就像是板凳,大的則比我總督府那張床還要大,各個被磨的光滑锃亮,似乎用了許久。
米希爾楞了一下:“真干凈,什么都沒有啊。”
“是的,東西都打包帶走了,不過攝政王妃的房間,我們沒動過,相信她那里還有些日用品。”阿齊爾剛說完,米拉王后就進來了,還背著個樹藤編的筐子:“卡羅,你聽你取得這個稱呼,攝政王妃,真是別扭。”
米希爾笑著說:“聽起來挺年輕的。”
“只是聽起來而已。”米拉王后微笑著嘆了口氣,把筐子摘了下來,對阿齊爾說:“幸好你們走的時候,沒動我的東西。”
米拉王后從筐子里掏出一些類似芭蕉葉的樹葉,還有一截樹干,放在較大的凸起上:“來,嘗嘗我釀的花露。”
樹干已經被掏空,里面有水聲,上面還有個木塞,米拉王后拔開木塞,抱起樹干看著我們:“怎么?不想喝嗎?哦,我忘了,那個……阿齊爾。”
阿齊爾點點頭,拿起一片樹葉,卷了起來,然后分別遞給我們:“我們用這個做杯子。”
米希爾小心的握著很有彈性的樹葉酒杯,看了看:“一松手不就漏了?”
“是的,所以不能松手,如果你醉了,攥不緊樹葉,那就不能再喝了。”阿齊爾笑著說。
米拉給每個人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卷了個樹葉酒杯,阿齊爾拿起樹干,給米拉王后斟滿,米拉王后笑著揮揮手:“好了,你拿去給其他人嘗一下,這可是阿比蓋爾出生那天,我親手釀的,喝多了怕是要醉上一個月。”
“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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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啊。”我笑著抿了一口,確實,朦朧的醉意立刻翻涌上來,那不是酒精造成的麻醉感,而是花香,是花香把人醉的神情恍惚,眾人皆是贊嘆不已,當然也有不識貨的,阿瓦爾把一整杯倒進嘴里,咂了咂嘴:“確實醉人,可那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米拉王后沒生氣,而是笑了起來:“阿瓦爾,你可是酒桶里泡出來的,能讓你醉那么一下,就已經是花露中的極品了。”
米希爾一口酒喝得滿臉通紅,趕緊施法做了個杯子,把樹葉中的花露小心的倒在杯子里:“不行,已經握不住了。”
奧利爾看了看手里的酒杯:“嗯,就沖這百年的花露,這趟也沒白來。”
米拉王后笑著點點頭,手里捏著什么,丟進了嘴里,普拉斯迪多一看,驚叫起來:“啊!”
“哦,忘了你了。”米拉王后攤開手掌,我以為是花生米之類的下酒菜,伸頭一看,就縮回了脖子——紫花蟲。
“對了,奧格說對于你們精靈脫離森林的辦法有些進展了。”我說道:“不知道你們試過了沒有?”
米拉王后點點頭,掏出一個金屬盒,里面是3個一次性注射器:“是的,這種藥劑,一周注射一次,不過有些族人還不能接受,慢慢來吧。”
“那就好,他還會進行永久性的改良,這是個臨時替代品。”我笑著說。
米拉王后點點頭:“聽說是這次去醫治血魔熱病患的時候發現的?”
“是的,你們跟他們有相似之處。”我點點頭,奧利爾問道:“那么說,維克城真的沒事了?”
“可以這么說,不用再飲人血了,但是也要定期注射藥劑,情況并不嚴重。”我笑著說:“不過血魔熱的一些其他癥狀,暫時無法改變。”
奧利爾嘆了口氣:“幸好你沒聽我的,要不是你執著,他們就化成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