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愣住了:“天悲星是殿下?”
海石茲閉著眼:“應是如此。”
唐納修死死皺著眉頭,大叫道:“蒼天何意啊!”
“蒼天何意?哈哈哈。”我大笑起來:“夢兒,取我橫刀來。”
“是,殿下。”夢兒放下酒壺,轉身離去,沒一會,就把我的橫刀拿了過來,我拍開崩簧,抽出橫刀說:“諸位,古有一人,名叫蒼月,她曾擊鋏九問,我今天就效仿她,說來與你們聽聽。”
貝亞點點頭,其他人也嚴肅起來,我用橫刀敲著劍鞘說:“問天何壽?問地何極?人生幾何?生何歡?死何苦?輪回安在?宿命安有?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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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生何辜?!”
貝亞想了一會:“是啊,蒼生何辜啊!”
“不知道這位叫蒼月的古人,可曾作答呢?”戈登問道。
我搖搖頭,我穿越到未來,蒼月的《鏡》一直沒有再更新,世界湮滅又重生,也不知道她寫完了沒有:“我也不知道。”
海石茲說道:“如此九問,當真豪邁,只是這并不是酒后應該問的問題。”
“酒后不問,清醒的時候就更不會問了。”戈登笑著說:“諸位,酒后失言,即使是吏部也不會風聞參奏,不妨就答上一答,醒來后哈哈一笑,全當是戲言。”
華德已經喝的爛醉:“答?怎么答?第一個問題,問天何壽,老天的壽命誰知道?你知道?”
“天何壽?天地同壽。”戈登笑著說。
“狡猾,那……地何極呢?天地同極?嘁。”一個將軍笑著說。
其實我最想問的是最后一個,蒼生何辜?值得我拋棄性命嗎?當然,這個問題,永遠只能埋在心里,如果你問出來,有人會回答:不值得,其他人的死活,管我什么事,有的人會說:當然,救一人如救全世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等等等等,這個問題,你永遠不會有答案。
等我清醒過來,竟然是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窗外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喝多了?斷片了?
“好弟弟,你醒了?”夢兒走下樓,給我倒了一杯水:“你昨天喝太多了。”
我喝了口水,小心的問:“沒干什么蠢事吧?”
夢兒笑了起來,最后說了一句:“你唱歌真難聽。”
我挑了挑眉毛,看來是發酒瘋來著:“其他人呢?”
“也都喝多了,酒量最好的是戈登部長,哦,他給你留了一封信。”夢兒從桌子上拿過一張羊皮紙,遞給我:“先說明,他是酒后寫的。”
我展開一看,差點笑出聲,戈登也是個有趣的人,他竟然把九問一一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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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天何壽?天地同壽
問地何極?地廣無極
人生幾何?不過百年
生何歡?欲滿而歡
死何苦?含恨而苦
輪回安在?輪回于六道(陛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