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例數他的罪行,然后以正義之名斬除他們,騎士又不是不能殺人,保護弱小,也要斬除邪惡,你不要曲解騎士守則的含義。”
“前院那些……”我說的是那些女奴隸,我中毒了康德騎士也沒動手。
“例外,她們雖然作惡,但只是沒想通,那幾個姑娘還沒成年,你總要給人改過的機會。”康德騎士說道:“這不就沒事了?”
特蕾莎搖搖頭:“總不能每個壞人都給改過的機會吧?戰場搏命,你要是把敵人放了,可是要倒霉的。”
“戰場是戰場,你為正義而戰,自然不能手軟,但是不能殺俘,你抓得那兩個我聽說了,明知是錯,還要一意孤行,你就必須斬除了。”康德騎士嚴肅的說道:“可你綁票就不對了,更不用說還傷害其他人。”
我苦笑起來,被傷害的只有我:“情勢很復雜啊,里面還有政治因素。”
“騎士,不能說迫于無奈,也不能言不由衷,要像劍一樣寧折不彎。”康德騎士立刻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50遍。”
我點點頭,拿起筆默寫了起來,特蕾莎看康德騎士走了,就說到:“騎士的要求非常嚴苛,其實你不用介懷,我父親說,很多騎士自己都做不到,真要做到了,那就不是人了,人怎么可能如此高尚。”
“盡量吧。”我笑著說:“對了,聽你的意思,你會血術?”
特蕾莎笑著說:“會啊,不過我家的血術,你恐怕學不了。”
“為什么?”我好奇問:“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嗎?”
特蕾莎嘆了口氣:“我家的血術……很好練,但那是個詛咒,要想提高自己的能力,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殺人,最后就像魔鬼一樣,我父親一直努力克制,其實他選擇**,也是想決斷我族的血術。”
“不會吧,你們在戰場上殺人,以此提高不就行了,你自己也說了,戰場,以命相搏的。”我搖搖頭。
特蕾莎笑了笑:“是啊,父親說,殺的多了,就會有種莫名的快感,血術力量提高了,就會嘗到甜頭,然后就想殺更多的人,那是詛咒,你控制不了的,殺完敵人就想殺戰俘,殺完戰俘就想殺自己的士兵,然后是普通人,最后連家人也想……”
我愣了一下:“天啊,怎么會這樣?”
“不知道,我父親說是詛咒,我祖父就是控制不了這種**,自盡了,我父親說,他是因為照鏡子,才想殺了自己。”特蕾莎嘆了口氣:“母親也是因為這個,不讓我學習的,所以我什么都會,但是本事很小,因為我沒殺過人,可你總不能只拿血術用來比武吧。”
我點點頭:“確實不太可能。”
特蕾莎笑著說:“不說這些了,你要是沒什么事,就趕緊學你自己的血術吧,對了,聽說你學血術非得剃光頭,這是為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以后都不長頭發了,跟和尚似的。”
特蕾莎一聽,笑了起來:“挺精神的。“
“阿彌陀佛,施主不要取笑老衲了。”我笑著說。
特蕾莎愣了一下,沒聽懂,只是笑著聳了聳肩。
剛剛抄完,金姆就來了,我讓他取出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8張魔法卷軸,前六張寫著‘裝備5萬’,估計每張都有5萬套武器和裝備,后一張寫著‘凡晶石’,最后一張寫著‘土特產’。
我愣了一下,土特產?艾格看了看:“封存術卷軸啊,里面是什么?”
“這些是武器鎧甲,這些是凡晶磚,這張土特產……”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艾格,你幫我挖地下金庫吧。”
“好,就在這?”艾格問道。
我看了看:“那邊,墻角。”
“要多大?”
“盡量大一點,再給我弄個鐵門。”我笑著說。
艾格點點頭,干活去了。
我走到亭子邊,把土特產那張魔法卷軸撕了,然后丟在地上,卷軸立刻化成虛空魔法陣,把里面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全是箱子,我打開一看,還是家里人靠得住啊,壞了,早知道在金庫里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