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嚇了一跳:“這是燙頭發用的吧?這個就免了。”
我點點頭,把那故障的鬼玩意丟到一邊,笑著問:“需不需要我給你寬衣……”
朱莉笑了起來,抱著我賞了我一個吻,然后說:“請……出去。”
“別不好意思嘛,老夫老妻了,嘿嘿……”我笑著被朱莉錘了兩拳,然后推了出去。
看了看屋里,朱莉顯然從萬王之城拿了不少東西來,水壺、水杯、鏡子,還有被褥和換洗衣服,已經都歸置好了,甚至還有我穿過的衣服,洗的干干凈凈,疊放的很整齊,浴室的門沒有關緊,里面傳出水聲還有朱莉歌聲,俄語的,不過這首歌我聽過,是《喀秋莎》……
腕表震了一下,是5姐,我彈開后接通:“怎么了?”
“哦,就是問問你們需不要客房服務?”5姐笑著說。
“哈,既然你問了,來點電影唄。”我笑了起來。
“看什么?”5姐笑著問:“恐怖片?”
“拉倒吧,都有什么片子?”我笑著說,5姐愣了一下:“多著呢,這樣吧,我把目錄放到顯示器上,你自己選,觸屏的哦,你會用吧?用手指……”
“5姐,我知道觸屏,謝謝。”我嘆了口氣,真當21世紀什么都沒有啊?
5姐笑了笑,切斷了通訊,我打開顯示器,上面立刻出現了N多電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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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看過的,有我壓根就沒聽說過的,有一些甚至是24世紀的,我坐在顯示器前按著‘下一頁’,這么多片子還真不好選……
“停停停,剛才那個。”朱莉從浴室里探出頭來。
我愣了一下:“這個?”
朱莉指的電影是南斯拉夫老電影《橋》,我點了點頭:“你看過?”
“前兩天只看了一個開頭。”朱莉抱著衣裙,遮擋著胸前,她渾身是水,頭發也沒干,就走了出來,雪白的肌膚,掛著晶瑩的水珠,頭發一縷縷的貼在后背上,美的讓人心里發顫,我笑著拿起一條大毛巾,把她裹了起來:“小心感冒。”
朱莉坐在床邊,一邊看電影,一邊開始打理她的頭發,我拿起梳子幫她梳理了起來,朱莉扭過頭笑著說:“笨死了。”
“啊?”我愣了一下:“弄疼你了?”
“我是說這個納粹。”朱莉指著屏幕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朱莉緊張的看著我,我笑著吻了她一下,然后給她蓋好被子,脫掉衣服鉆進被窩。
“別亂來。”朱莉笑著躺進我懷中,我點點頭,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親吻著她的額頭,嗅著她發絲的香味,沒一會,就沉入了夢鄉。
清晨醒來,朱莉坐在我身邊,正撫摸著我的光頭:“早安,達瓦里希。”
我伸手抱住她:“起這么早啊。”
朱莉捉住我的左手,吻了一下無名指:“睡覺也戴著?”
她說的是戒指,我笑著說:“當然了,結婚戒指,哪有摘的?對了,還沒問你呢,上面刻的是什么?”
朱莉說了一個俄語詞匯:“翻譯過來,就是喀秋莎。”
“喀秋莎?”我驚訝的問道,她是有多喜歡喀秋莎火箭炮啊?
朱莉趴在我胸前:“笨蛋,那是我的名字。”
“喀秋莎?喀秋莎!”我笑著抱著她:“我的名字是賈永貞。”